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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诱哄走/绳被绳结磨烂sao逼,鞭打 (第2/2页)
稀薄的汁水,又教坚硬的草梗扎在肉里,划出长长的红痕。 一片混沌之间,又勉力吃了几个绳结,未曾想起身时含带的绳结不小心出得快了,坚韧的麻绳反弹回去,抽打到阴蒂上,顿时让人浑身发软,他疼得麻木,也看不到身后这一截麻绳不止被淫水浸湿,上头还带有暗红色的血迹。 然而这点距离连三分之一都未达到。 魔尊听到花行尊所在的地方想起窸窸窣窣的声响,那个小花妖似乎不大情愿地想拒绝什么,但最终同意了,接着是有人用勺子在桶中舀水泼洒的声音,他被傀儡按在了原地,往前一摸,绳子果然湿透了——不知什么时候浇上的,绳子吸得满胀,轻轻一拧便可滴出水来。 “乖,继续。”傀儡拿着鞭子,摸了摸他的发顶。 绳子上的不是清水,而是盐水,扎在划满伤口的蜜穴里说不清是更轻松还是痛苦,偏偏绳结处还干着,要他一个个吃透了才好,容不得半点偷懒。 魔尊暗暗叫苦,感觉周身血骨都不属于自己了似的,他性子本就惫懒,除了年少时练剑尚算得上勤奋,其余时候能省便省,最是不愿在这档子事上多耗力气,所以宁愿人家来弄自己——反正自己的身体都生成那样了。难得卖力的一次还是初次勾引小道庭的时候,两个人都生涩得紧,搞得又累又疼。 后面的傀儡可不管他如何不情愿,长鞭打在白嫩的臀瓣上,推着肩往前蓦然用力。 “唔——” 地面上本就流了大滩的水,如此大的动作让他脚底一滑,早已无力的双腿根本站不稳,顿时半跪而下,在半空中又被绳子吊住了,被盐水浸湿的麻绳彻底勒进了阴部,打湿的毛刺划到了软肉里,又残忍地滑过大段距离。青年垂着头,长发散乱,肩胛骨微微耸动,喉咙里只能发出近乎动物悲鸣的呻吟。 粗粝的绳结排着队肏进了骚屄,连带着坠在下面的铃铛也被媚肉整个吞吃,淫肉被绞烂了一般,红彤彤一片,大股地往外喷着骚水,失禁了似地淌了满腿,可这身体实在是淫荡极了,这般情况下,男根甚至泄出几滴白浊,让傀儡沾了摸到了脸上。 “尊上走不动了?”傀儡扶着他的手臂,仔细抠挖糜烂的花穴,把勒进肉里的绳子剥出来,又慢慢放开弹回去,“可是这连一半都没有,要放水也不是这般放的。” 淫毒催得青年浑身皮肉泛着薄红,像是快要被煮熟的鱼似的,碰一下就忍不住地战栗跃起,傀儡微凉的手指像温好的玉,贴着后颈一路摸到了尾骨,所触之处尽是要害,留下绵延不断的酥麻。 魔尊只觉得小腿肚抽疼,额头冒汗,眼泪和汗水把蒙眼的绸缎打湿透了,实在说不出话。 傀儡便把他手臂揽住,掐着腰窝又往前滑了一段。 交合处发出黏稠的“咕叽”声响,大量的淫水被磨得起了白沫,挂在红艳的臀缝里,又让人下一个绳结刮走大半,如此往来几次,青年便已经完全合不拢腿,下体红烂的软肉吸附着麻绳,像是活生生被刀子撬开的肉蚌。 一个个装满汁水的小铃铛摇晃不止,声音比之前沉闷许多。 ……实在有些过分了……可傀儡又哪里懂得手下轻重,一昧学着记忆力那些手段,知道对方有魔植在身不会被玩坏,就愈发放肆。 “……不行,”察觉到对方还要再动,青年抓紧了傀儡的衣袖,声音发颤,全然不成语调,“……好冷。” 调教室不比暖和的厢房,灰冷的墙壁上虽然挂着火烛,却几乎没有温度,绳子上淋了冷水,他身上偏又没穿衣裳,和身体里的欲火冲击在一起,愈发难捱。 “药效入血,前辈这是该要男人了。”花行尊轻声提醒。 傀儡沉默不语,把外衫脱下来披在青年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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