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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梦中被围观强奸睡奸彩蛋(重h)曲柏溪自白(微h) (第2/2页)
。 他竟然真的在被人强奸。 那玩意插在他的穴里,两只手握着他的腰肢,他下半身紧贴对方的胯,就像他主动缠上去的那样。 “你……你……畜生东西……”严洱带着泪,咬牙切齿说,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梦竟然是真的,只不过没有人来救他,曲柏溪倒是连他睡着了都不肯放过。 那人抓着他两条白皙的腿,一见他醒了就疯狂地操动起来,大刀阔斧地抽插,还很有技巧性地让严洱的花穴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严洱咬住嘴唇不让梦里那些呻吟在现实中被他听到,他没有闭上眼睛,因为在这样的黑暗中对方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对方,他只是抬着头看天花板,想分散自己从这可恨的强暴中得到的快感。 “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想过要不要趁着你睡着的时候,上去把你的裤子解开,脱掉你的内裤,一边用力摁着你的阴蒂,一边把我的阴茎塞进去。” 曲柏溪在梦里安静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试试,我一定会叫你在监狱里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暴。”严洱甚至还能挑衅他了。 曲柏溪不怒反笑,插在严洱软花穴里的阴茎又涨了不少,又粗又硬,干起严洱来不带喘气,要人把他恨透了。 “变态……”严洱仰头不住地喘了起来,然后立马咬住下唇,不想给曲柏溪听见自己的声音。 如果给曲柏溪听见自己因为生理反应发出的声音,他会看不起自己。 他对曲柏溪粗暴对待后偶尔落下的吻,时而感到畏惧,时而感到侥幸。 正如曲柏溪看到的那样,他在世俗中让自己的姿态柔软而善变,根据形式而不断转换对待他人的态度,遇到强硬的上司就软弱,遇到好欺负的新人就稍微固执些。 但曲柏溪的态度,他完全琢磨不透,这个人强暴他,伤害他,让他流血;又在有的时候,无意识地透露出对他的在乎…… 被完全注视的感觉,这种暧昧到让人浑身发热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囚禁中患上了斯德哥尔摩吗? 如果对方是因为性欲来潮而对他做这些龌鹾的事情,他倒是还能理解,可亲吻和抚摸,这些完全不必要出现在强暴案件中的行为,为什么屡次被用在自己身上。 “出来去洗澡。”门开后又是熟悉声音,曲柏溪半死不活的语调,今天像是突然精神了起来,他在严洱脖子上系好绳索,给他戴上眼罩,将他牵了出去。 四肢着地,他不情不愿地爬出去,四肢关节一碰到地面就瑟缩了起来,觉得地上的灰尘和颗粒异物依旧令人难以忍受。丢掉许多羞耻心的自己,也不知道是适应了还是放心了,在被蒙着眼睛爬过去的时候只要没有听见别人的动静,他都能面上保持淡定地爬过。 也许每个人都是这样,在逆境中逆来顺受。然后慢慢变得强大一些。 今天经过楼梯的时候,他意外发现楼梯都铺上了地毯,像是羊毛的质地,因为过去他也没有变态到去用膝盖和手掌接触地毯,只能根据脚踩在上面所感受到的柔软程度来判断。 柔软得不像个楼梯,反而像是充气的气垫梯。他诧异地摸索,双手已经不感觉疼痛了。双眼还是被眼罩罩着,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因为已经跪爬过几次,所以早没有最开始那么恐惧。 曲柏溪至多将他带去浴室之类的地方。后来甚至在半路松开链子,走了开去,回来拿了个托盘,走到地下室的时候,托盘上温热的食物就“赏赐”给他吃了。 喂完一块不怎么甜的戚风蛋糕,严洱都觉得奇怪,平时这些甜的他是碰都不愿意碰,来了这里之后,突然很嗜甜,吃了两三块。 吃完之后,曲柏溪扳过严洱下巴,将刚刚喂东西时候被不小心掉落的蛋糕碎屑沾染的手指抵到他唇边。 “舔干净。”他说。 严洱沉默了一会,伸出一点舌尖,轻轻试探性地去舔过手指,他不敢抬头看曲柏溪,很害怕自己将要面对的什么。 曲柏溪很满意他的顺从,甚至严洱还没来得及舔干净对方的手指,他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握着他的肩膀去强迫他舌吻。 这些天来,他终于学会示弱,曲柏溪渐渐也不折磨他了。 有一种预感,他觉得曲柏溪快要抓不住他,就像是风筝线要脱手,任由风筝四处离散的感觉。 说不出应不应该开心,毕竟这些都是没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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