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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厕所

    “双倍药”的确有用，那之后，少年有两天时间没有再发病。

    少年欣喜若狂——要知道，完全意料之外的高潮着实很容易打断计划，让他的打扫工作老是不能顺利完成。

    于是趁着身体状况“好些”，他尽可能地打扫了那些难以打扫的地方。

    看着被打扫干净的地方，少年的心情也随之变好，之前因为怪病而诞生的忧愁简直像被一扫而空。

    “既然如此，以后应该尽可能利用药物来预防才对。”医生这样说。

    ——出差几天后，他回来了，并且一回来就询问了少年的状况。

    得到了他人的关心，少年越发觉得这间公馆里的都是好人了。

    “预防吗……”这个词汇让少年有些迟疑。

    他总是不太记得上药过程里发生的事——考虑到用药前，他的身体状况往往不佳，他觉得这情有可原——但是，他多多少少会记得那时的热度与快乐。

    少年对此有些惧怕：它们是他全然陌生的东西，他本能地不想靠近。

    “总比随时随地可能发病要好吧？”医生对他笑笑，“没关系，慢慢习惯就好。”

    “唔嗯。”少年点点头。

    他觉得医生说的有道理，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的怪病也是一种未知，两者相较，还是多用药会比较好。

    但医生仍有些担心：“不过，你这种病相当少见，也不知道这样做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好复杂的问题。”少年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没什么，到时候再担心就好了。”医生笑了，他边笑，边揉了揉少年的脑袋。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少年的生活又恢复了惯常的模样——他打扫，做饭，照料庭院。

    现在他已经习惯早上去一次浴池，如果没有人在，他就会泡一会儿澡。

    此前从来没有泡过澡的少年开始觉得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如果还能免去打扫浴室的繁重工作，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唯一让少年不满的，就是一楼没有厕所。

    公馆的厕所都在二楼以上，特别是二楼和三楼的厕所，基本上全公馆的人都要去那里方便，少年也不例外。

    为此，这两间厕所每一间都有三个隔间，明明是在住处，却搞得像是公共厕所似的。

    这或许就是老屋子的弊端吧——少年每次都对自己这样说着，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里的环境。

    就像医生说的，“习惯”。

    他顺着楼梯向二楼厕所走去，中午的汤水喝得有点多，那些液体在他的膀胱里累积起来，让他此刻匆忙了焦虑。

    少年的脚步因此有些快，在上楼梯时，他险些撞到了一个住客。

    好在对方并不在意，少年急忙道了歉后就继续向厕所奔去。

    ——不过，在那之前，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排泄的渴望让少年忽略了这略微的不协调，他冲进厕所最深处的隔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憋了一段时间，少年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将裤子褪到了大腿上——

    咦……等等……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