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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time flies (第2/2页)
乐不敢想了,想象实在刺激过头了,但是一想如果这种秽乱的场面真的发生自己身上,自己、自己岂不是成了肉便器,这种过火的想象让嗓子眼像被粘稠的蜂蜜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半边酥麻的身体反馈,在告诉盛乐,也许这样过激的行为,他会喜欢的。 甚至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梁右京从放学回家到现在,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睡好了。 主要是和人同床共寝的不适,平时在寝室已经是浅睡眠的状态,一屋子体育生,有人晚上打呼噜他就睡不着觉,觉浅得很,更不要说同床共枕,盛乐这厮还在打着小呼噜,一头小猪似的躺在身边,享受着一夜好眠。一晚上惊醒了无数次,迷糊中点开手机看时间,都是凌晨。后半夜是带着些天快亮的警觉,几次醒来头脑都无比清醒。盛乐显然对此无知无觉,还在快乐的酣睡。天快亮之后他就觉得有点窝火,大家都平等的睡在同一张床、交换过体液,为什么这家伙能睡得这么沉,自己却辗转反侧。 恶从胆边生,少年人很快又来劲了,贴上盛乐的胴体用手挑逗爱抚,盛乐终于从这咸湿手的骚扰中有点醒来的迹象,下意识地推开,朦朦胧胧睁眼,就被人欺身压住。梁右京用手抹干净铃口溢出来的液体,抵到含着精液湿润的肉道口蹭动起来,龟头不住捻刮娇嫩的肉唇。盛乐太困了,只觉得自己在做梦,难耐地夹腿扭腰,皱着眉头哼哼唧唧。梁右京让他把腿张开点,以为在做梦的盛乐顺从地扶着膝盖尽量朝两边打开,梦一样的云雨里,饥渴的肉唇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阳具,欢喜到滋滋作响,只觉得在梦里也又快活又酸麻,被人抓着奶子入得欲仙欲死。梁右京是神清气爽,射了之后阴茎也很快鼓胀起来,前端一直在阴阜里暧昧地滑,软了就蹭,蹭硬了就挺进去。胯下一直埋进幽深的肉谷里播种,底下的男女生殖器严丝合缝地连着,无时不刻都在热切地接吻,搅得两片饱满的花瓣湿乎乎黏答答。 盛乐第二天是被体内半硬不软的性器给磨醒的,醒来之后又是怀疑自己不会还在做梦吧——一看底下迷糊了半天,以为自己春梦之后又做了下流的梦。醒转了半天才发觉这是现实,自己的男根也在晨勃。随便摸了几下,刚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地收缩着阴道吸绞着埋在里面的硬物,青涩稚嫩地骑在男生身上,几个起落就被体内性器坚硬的顶端碾磨到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爽得一泻如注。两个人吃饭都叫的客房服务,从床的这边滚到床的另一边,从沙发到浴室,汗珠从光裸的臀部滚落到臀部,汇聚到交缠的性器中。拥抱接吻,床笫间的淫言浪语,身体之间的探索与体液交换,生殖器负距离摩擦,漫长的时间倏忽而过,直做到射不出来,胸腔里的心脏极其猛烈的跳动,方才鸣金收兵。 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在酒店大床上几乎一个周末都在寻欢作乐,到了周天晚上不得不去上学参加晚自习。尤其是初尝肉味的盛乐,刚接触到成人之间的性爱,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着性刺激,已经被玩得甚至都走不动几步路,分开双腿走路怎么走怎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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