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黄新湿_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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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第2/2页)

害怕什么,只知道自己正压在老师身上,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混账事,只知道脑子里是一团浆糊,黏糊糊地流动。

    他渴了,要亲嘴,方叩把老师的脸掰过来?,对着嘴巴贴了贴,吃糖人儿一样,含在自己嘴里,这滋味甚是奇妙,他胆子大了,把老师的舌头吃到自己的嘴里,滑滑的,十分柔软。

    “呜……”

    “老师,你快别叫了,”方叩还忘了自己正埋在他的体内,下面律动得更快了,极致的快活让他癫狂,仿佛置身于幻梦,在老师的肉体上驰骋披靡,“你夹得好紧……”

    何斯至神智昏乱,虽不知道是谁,只知道自己被粗暴地占有和玩弄着,却也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两腿夹着腰身,下身轻轻迎凑,显然已经动情。

    “挪一挪……”方叩把老师的身子翻过去,分开臀瓣,抵在穴口,油光光的笨东西探了探,又嗤地插了进去,被丝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自言自语道:“这样,这样好弄些……”

    如此这般,弄了三四遭,两个下垂的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老师的嫩臀,方叩累得气喘吁吁,眼泪开了闸般,一滴滴砸落在老师的后背,和老师的汗水融为一体,最终又渗入床褥,。

    方叩泄了一泡,把老师圈在身下,脑袋埋在他颈窝处,抽噎了一下,问:“舒、舒服么?”

    何斯至伏在枕上,后穴被撑开,肚子也微微鼓起,起先虽然胀痛,到了后面,竟如渴龙见水、久旱逢了甘霖一般,被抽插得万分快意,只当是梦里交欢,含羞忍耻,身子抽搐,鼻子里哼了两声,又被他捧着脸颊亲吻。

    太久了,他太久没有尝过鱼水欢谐的滋味,青春年岁早在案牍之间损耗成干瘪枯涩的一片,迟早被扫进故纸堆里,成为史书的某页某篇。

    今夜却在这样几近癫狂的蚕食鲸吞中,变得重新丰盈,他感到自己正被年轻的肉体爱抚着,浇灌着,侵犯着,激发出无限的情欲,仿佛新生。

    方叩从老师的身体里抽身出来,下面也半软了,带出一摊白浊,见到老师的脸上潮红褪去,药效已过,此时已然熟睡。

    帽儿光光,今日做个娇客,袖儿窄窄,今日做个新郎。

    金榜题名还早,洞房花烛却成了真。

    何斯至醒来时,灯烛摇曳,帐内一片黄晕,他头痛欲裂,看到一个人跪在床头,抽抽搭搭地哭,像个小媳妇似的,抬起头,说:“老师,你、你醒了?”

    迟钝的脑子回忆了昨晚的事,心头一凉,坐起来,腰疼得几欲裂开:“嘶……”

    身上虽然干爽,衣裳也换了,那股不适却没有减少,他不是处子,怎能猜不到昨夜发生了何事?

    “老师……我错了……”方叩哭得嗓子破了,两眼通红,鼻涕水顺着鼻尖滴落。

    何斯至望着自己的学生,心头有一把火在灼烧,半晌,他嗓音沙哑,低下头说,“你走吧,今后也不必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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