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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朱果:阿金伤重,歪打正着 (第2/2页)
他不死不休,平白耽误他的大事。 蓝袍青年按捺住心中悔意,冷冷瞥了眼遍体鳞伤的银狼,转身离去。 阿金身体虚晃,心想:完了。 要丢大脸! 它已经嗅到老婆的气味,知道老婆正赶过来,就强撑着身体往回走十余步,从残枝底下刨出五六颗灵果。 此狼没有一丝一毫死里逃生的惊悚感,只发愁自己身体虚弱,怕不能完成交配。 凌朗赶到的时候,阿金正试图用爪上绒毛把朱果擦净,奈何血迹太多,只能越擦越脏。 它把朱果裹进叶子里,叼着叶子 走凌朗身边,执着地递出去。 凌朗接住,它又回头去取琼枝果,依旧用绒毛先擦,再用叶子包裹住,送来一颗后扭头想继续。 凌朗拦住它,把琼枝果塞它嘴里。 “你吃。” 阿金干脆地咬住,心想老婆真难哄,怎么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琼枝果在凌朗这里是叫玉果,莹白似玉且甜美,还特别抗饿,旁边常有妖兽守着,是个好东西。 凌朗把这个玉似的好东西喂给阿金,又喂手上那颗朱红色的。 这回阿金却说什么都不肯吃了,还试图给他吃。 凌朗心想,这东西大概比玉果更好,所以阿金才舍不得自己吃。 他板起脸,扬声说:“你吃!” 说完他才记起两只狼比他所想的聪明,可看阿金这样子又不太能确定。 阿金迟疑,朱果它也能吃,但吃这玩意儿交配也忒丢脸。 凌朗正想着两只狼的欺瞒,厉声重复:“吃!” 小银正想拦,被这一声吓了个哆嗦,眼睁睁看着阿金吃下一半朱果,将另一半凑到凌朗嘴边。 它犹豫了那么一瞬间,再想拦就来不及了。 朱果入腹微凉,没什么吃饱的感觉,凌朗弯腰去拾琼枝果,自己吃两颗喂给阿金两颗。 蛇皮褥子早已跑丢,他赤裸的身体坦露在阿金眼中,每一寸都合乎心意,弯腰时隐现的幽暗更让狼欲火灼烧无法自抑。 阿金口中嚼着琼枝果,眼里看着凌朗,心里想着刚才的好风景,思索该怎么让老婆舒服。 凉意在它体内流转得极快,燃作火焰涌去下腹,它眼神税利,渐染赤红。 这变化凌朗怎会看不出来,当即后退一步,回以防备目光。 可他等了好久,迟迟没见阿金行动。 殊不知,阿金也在等,它热得快把浆糊熬成汤的脑子十分不明白,为什么老婆还不发情? 凌朗毕竟跟它同吃同住了十几年,很快看懂了它的烦躁和它的期待,再想想这憨批无论如何都要他吃下红果,哪还有不懂的? 他既生气,又实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便与阿金对峙着,想好了一旦阿金有所行动就狠狠反击。 阿金没有忍耐太久。 或者说,它已经忍了很久,无法再忍下去。 狼扑了过去。 凌朗却在这关键时刻迟疑了,被毛绒绒的前爪搭住两边肩膀。 原因无它,只因阿金动作慢得可笑,力道还不如幼年,甚至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会栽倒在地。 狼粗粝的舌头舔过来,凌朗侧过脸躲开,恰与不远处小银对上视线。 他曾想过,万一阿金再搞事,小银愿不愿意跟他一起揍阿金。 现在他知道答案了。 小银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们,好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但它分明已做好战斗的准备,只要凌朗一声令下…… 只要他一声令下。 凌朗收回视线,一手扒开阿金的脑袋不让它乱舔舐,另一手抚弄阿金背脊,好叫它稍微安静一些。 他说:“在旁边守着,不要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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