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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淫罚:私处伤痕涂媚药勾引发情 (第3/3页)
了。 “你,你……贱人!连抹个药都忍不住了是吧。”这个骚蹄子!凤圩垣不讲道理地诽谤着无辜的大男孩,全然忘记这个恬不知耻“勾引”他的,赤裸着的罪魁祸首,是在他的示意和命令下才勉为其难地被扒光衣服、私处涂满淫药的。凤圩垣甚至面色不虞地一下下敲打手边控制项圈的遥控器,更不讲道理,更阴暗下流的琢磨:都怪王选,谁叫他长着那样一副汁水四溢、肉质鲜美的身体。 明明长得凶神恶煞,看似强势的一个男人,稍微教训一下就变得乖巧顺从——就因为这样,他活该被男性惦记,更活该被征服践踏。 长期压抑着膨胀性欲的凤圩垣,最近蒙受愈加深重的折磨。 在梦里他可以无忌惮地把王选干到连连求饶,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捣进尻肉深处,顶到敏感绝顶的生殖腔口,把成千上万的滚烫精子浇灌进大男孩那畏缩的、发育不良的子宫里,王选几乎快要被他畜生般的男主人奸淫到大了肚子,快要怀上这个满脑子情欲交合的青年的子孙。 梦中王选化身肌肉大妖精,吐着滚烫小舌,骑在凤圩垣的下体上连连榨精。 他动情地上下摇晃身子让凤圩垣的粗大性器在他体内流连。一边骚浪地喊着“大鸡巴弟弟干死我”,一边眼泪汪汪地搂着凤圩垣的头,把那颗殷红色柔荑肉球送到少爷嘴边,然后被少爷衔住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呜呜…好,好不好吃呀?” “一般般。要是有奶就好了。”凤圩垣红着脸嘴硬,梦里他也傲娇,口是心非地批评王选,然后乐得看见大男生委委屈屈地流眼泪。被任意揉圆搓扁的雄壮肉器只好别过头,瘪着嘴唇,委屈地忍住呻吟泣音。实在被反复玩弄的受不住了,才小声劝着主人不要嘬得那么厉害…… “好痛…你妈的,轻点啊!” 回应王选的,是更加猛烈如急雨般大加挞伐的抽插,凤圩垣恨不得把下体那根性器完全凿砌进王选那朵畸形娇花里。每当快要射精的顶点,凤圩垣都快速挺动腰胯把宿舍的大床摇晃得吱呀乱叫,有一次甚至把在阳台睡觉的王选都吵醒了。 但凤圩垣每次快高潮的时候就在美梦中惊醒,然后仍处于欲求不满状态中他悲愤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遗了一泡湿臭的浓精……仿佛发出窃窃嘲笑,笑话他的口是心非。而脏掉的内裤全被凤圩垣咬牙切齿地扔进垃圾桶。 持续压抑本性只会让下半身动物更加变本加厉。 此时,凤圩垣死死的盯着赤条着腰臀在地板上发颤求饶的王选,他内心里快压抑不住的混浆浆欲望不断回响着。‘侵犯他,想侵犯他!’是疯狂执念,但理智尚存的大脑却阻止他干出对不起杨乐的事,也警告他曾经对王选许下的诺言——带上了贞操带,就绝不碰他。 周瑞安和维利打来电话打断了凤圩垣的思绪:“喂?哥们儿晚上来俱乐部吗。” “不去。肉器不听话,得挨罚。” “……我说,你是不是认真了?随便发泄下就得了,何必跟他置气呢。”那边传来一阵哄笑,在这群富家子弟看来,一个下等肉器的事情都是些只关乎下体的、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我没碰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好友们难以置信的质疑:“啥?我去,你还没肏他呢?啧啧,真搞不懂凤少爷的脑回路。如果我是你的话,早把这小子日到肛门脱出、大便拉血了。” “为什么……?”凤圩垣迷茫了。 “哪有为什么,他是你的所有物啊。” 我的所有物,我的…… 疑虑的种子就此不经意种入凤圩垣深层的识海,一路畅通无阻地在少爷心中生根发芽,终不可回避的,成长为能将周围所有人燃烧殆尽的、深深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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