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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猫猫发情被迫禁欲/宠物,自辱,跪着不用手进食,休养剧情 (第2/2页)
了一下方临昭的胸口,胸部的位置。 方临昭按住他,把下巴压在他头顶。抱了很久,一只手在纸上不停的写,啪啪按短信。方恪没人理很快就困了。 方临昭请了一个护工,从外面请的。 自那天之后方临昭开始忙的不见人影,方恪在护工的监督下必须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吃饭。上楼,看本书或者看个节目,虽然多数时间方恪只是呆坐着,对任何动静和音乐表现出了极大的厌恶。 直到给他安了一个俄罗斯方块。 中午下楼,礼仪完善的吃饭,洗漱,在宅子里走走。然后在方临昭下班时间之前回去。下午会有一小杯咖啡或者红茶和几样点心,方恪可以躲在屋子里安心的吃一会儿,也可以通过手机给仆人点单,或者跟护工交流也可以。但方恪从未跟他们说过话。 方恪本就没有致残伤,在陌生护工面前只好端起过去方少的空架子,精神也在一点点的恢复。精神好了幻痛就没有那么严重,仅仅两天,从外表就已经看不出方恪已经做了几个月的性奴。只是一个漂亮端正的青年了。 虽然方恪还是懒得听方临昭的话,从不回复方临昭斟酌许久才敢发过来的短信,拒绝任何除了做爱或者生理需求之外的交流。 方临昭偶尔回来,压着方恪,给人扒光了查看他身上的伤口恢复情况。查看完了就给他重新套上衣服,一点也不肯多碰他。 方恪就郁闷了,他被方临昭一碰就要发情,这些日子规规矩矩,连自慰也不许做。更别提在方临昭身上泄出来。身体里的欲望不断压抑,方恪快要忍不住了。 他甚至会在护工的监督下忍不住夹腿,会在卫生间泄气的拨弄底下鸟笼,掐揉饱满的乳肉。 外表冷淡高傲的在宅子里行动自如时,底下阴茎却在艰难的勃起,被磨的流水。海绵体徒劳的膨胀着。衣物的摩擦也能让他极其渴望爱抚,却只能端正的坐着,脸上也不能表露出一点。外表多高冷,内里的肉体就有多骚浪。 晚上偶尔相处,方恪就算是在方临昭身上蹭蹭都会被推开,美名其曰怕碰到伤口。方恪气的恨不得在方临昭询问他一天都做了什么时抓住他的衣领大吼操我啊!我还玩了推箱子,砸了一个手柄,你想我用坏掉的手柄砸你的头吗? 到底没敢,怨气深重。 方临昭终于在这双死寂的眸子中捕捉到了一点小火星,忍不住笑了。 “再等等,我忙完了这个策划案就有了一定的发言权,之后我好好陪你一天。”不要,不给操,没劲。方恪扭头。 方夫人已经催了好几次,方临昭恨不得把一个小时劈成两小时用,还要应付她以及各种阴阳怪气的亲戚,适应作为方少的生活,还有调查那几个垃圾家的背景,他想尽快把复仇的果实捧给骄矜的小猫。往嘴里塞饭时眼睛都挪不开公司的策划案。还要警惕对手下绊子。 那些苦他一个字也不敢对方恪讲,他快撑不住了,可是如今看到这点小小的火星,就像方恪刚刚落到他手中时一样,方临昭心里充满了饱涨的轻飘飘的小泡泡。觉得一切都有盼头,他还可以再撑下去。 “再等等。”他许诺,亲了亲方恪露出来的耳垂。 方恪嫌弃的把他拨拉开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僵住了,不过方临昭没有生气,反而亲了亲他的指尖。 不是郑彬礼。方恪想。这个不是郑彬礼。可是……可是什么呢?算了。 方恪终于久违的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除了不能出门。电脑手机电视也回到了方恪手边,方恪想要什么,只要是目光多留片刻就有人送上。可是方恪还是很少去碰,起了兴致或许会砸一两个。快递箱到手连拆也懒得拆。 过去喜欢的牌子新品,追过的产品,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也悄无声息的填充进他的小屋子,但方恪表现的非常厌恶,于是它们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平静的表象下,方恪却要忍不住了,方临昭突然变得很忙,忙的脚不沾地,只有苍白无物的短信一条条发过来,方恪已经懒得去看了。 方恪觉得自己已经不认字了,他在每个夜晚煎熬挣扎,没有束具 没有刺激,也无法抚慰自己。他常常陷入噩梦中无法自拔,即使穿上了衣服也觉得自己全然赤裸。 仆人恭敬的对待他,可方恪还是能从他们眼中看到讥讽,仿佛他还跪在地上,被固定在郑宅门口的雕塑下面,做一个迎宾的摆件,他被折磨到意识混乱生不如死,仆人拿着一碗水,浇到他头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畔的水珠,抬起头看他们。 方恪看着仆人端上美味佳肴,舌尖轻轻碰了下精致的钢勺,整齐衣物下的身体泛着红,乳头翘起顶住衬衫,阴茎涨满了小笼子,一动就摩擦的疼极了,可是里面好痒……好想被侵犯。 他就算披上了人皮也没用,他知道自己有多脏,方临昭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惩罚,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真的……活的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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