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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的身体比我想他心里恨得要死,下面爽的要命 (第2/2页)
个人意乱情迷的眼,在阴茎在再一次顶到陆喻最深处时,顾函双终于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的腹部不断地抽搐,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被送入陆喻滚烫的甬道里,同时到达高潮的陆喻也克制不住地浑身痉挛,第二次也稀稀拉拉射出不少,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
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走完肾就应该走心了,但陆喻深知他们在十年前就走到了尽头,今天的这一切本不应该发生。
两人相顾无言,在床上并排躺了一会儿,陆喻突然起身去拿地上的衣服,语气又恢复到做爱前的一本正经,毫无波澜。
“我该走了”
“我帮你弄干净再走,别又和以前一样发烧了”
顾函双不等陆喻拒绝,直接将陆喻打横抱起,十年过去,他的身材还是比185的陆喻高出一截,尽管和其妩媚的长相极其不符。
顾函双把陆喻轻放在浴缸里,单膝跪着仔仔细细地把留在陆喻体内的精液一点点弄出来,给他冲洗干净后不放心,又开始检查有没有残余。
陆喻有些受不了这种温情而暧昧的氛围,不自然地开口打趣道
“你这业务能力,的确比你学习成绩强不少”
顾函双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告诉陆喻客人要求他内射后都有专人收拾,他并不负责清理,只是笑盈盈地看着陆喻说
“喜欢的话就包养我呀哥哥”
陆喻想起来顾函双的确位列电子屏包养榜榜首,估计最近正处于包养的空窗期,到处寻金主呢。
突然陆喻感受到膝盖上一丝冰凉的触感,一看是顾函双在用手指轻抚,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个疤,淡了很多”
陆喻拿开了顾函双的手,靠在浴缸里,漠然地注视着顾函双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只是温情不再,内心气温骤降至零点。
“十年了,淡的不止是疤”
那个疤是顾函双送给他的见面礼,曾几何时竟然承载着两人甜蜜的回忆,但当顾函双恶狠狠地把真相甩给陆喻的时候,它就只剩下面目狰狞。
陆喻刻意没有使用任何除疤的药膏,这样十年里每当自己开始动心,想念顾函双曾经带给他的柔情蜜意时,这道疤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要他记住,要他时时刻刻坚定,无论顾函双如何伪装,他的内里早就无可救药。
陆喻的沉默一直持续到顾函双把他抱回床上,他今天已经重色忘义,因为顾函双疏忽了和齐寒安套近乎的绝佳机会,他不能再因为顾函双马失前蹄了,他输不起。
“我们以后别联系了,今天是个意外”
陆喻躲掉了顾函双伸过来要给他擦头发的手,身后一片沉默寂静,正当陆喻惊讶于顾函双没有反驳自己时,他感觉到后脖颈上被吹了口气,那是他浑身上下唯一怕痒的地方,只有顾函双知道。
“它最好是”
顾函双轻描淡写地落下一句话便出去了。陆喻并不想在这里留宿,穿好衣服后叫车回了家,他感谢那条疤,又救了他一次,提醒他不应该沦陷在欲望的漩涡里,更不应该第二次踏入名叫顾函双的陷阱。
陆喻无法忘记顾函双十年前对他费尽心思的玩弄和侮辱,然而自己今天却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一错再错,直至一插到底。陆喻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然后他就给了自己一耳光,脸还挺疼。
第二天陆喻本打算一觉睡到十二点,没想到早上8点就被事务所合伙人纪明知的电话叫醒了,迷迷糊糊地接起来
“陆喻,小陈写的标书你看过了吗,以太把第一轮讲标时间改到今儿下午了”
“???不是原定下周吗?”
陆喻这下彻底醒了,靠在床头抹了把脸,他看了个屁。
“昨晚你和齐总吃饭他没说吗?听他说你们晚上玩得挺尽兴的”
陆喻心想这个王八蛋齐总昨晚可是只字未提,谁知道他是早有计划还是一时兴起,虽然后半句不假,是挺尽“性”的。
“咋不说话了?你昨晚找的那个不满意?”
“我在那儿遇到顾函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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