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是个科研课题_破镜未重圆时的激情车/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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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镜未重圆时的激情车/震 (第2/2页)

凶的攻势下像个错觉,像是反复裂痛后的感知麻木。

    阮雀半是忍受半是茫然的,慢慢松弛了紧掐的手心。

    抓着那件外套像是浪潮中抓住浮木,他努力聚焦想要看清眼前人。

    “啊!”阮雀突然急促地叫了一下,手下一松被颠得跌到他怀里。他的敏感点被顶弄到了,龟头隔着层层褶皱磨过那个难以察觉的凸起。阮雀的头卡陷在他肩颈处,只能看到他脸一侧紧绷的下颌肌肉,但那是陈时瑾,阮雀已经不用再分辨。

    那个地方太偏了,正常的交合都不会顾及到,只有陈时瑾知道。六年来一次不落的细致前戏,现在让陈时瑾默画出一幅他性穴的平面展开图都信手捏来。

    那里太久没有被触碰到,只一下阮雀就软了全身,半张着唇齿枕在他肩上,给自己呼痛一样的喘息。

    粗胀的性器留在阮雀身体里,陈时瑾的动作却有几秒停滞,他微微侧过头。

    他和阮雀分开好像很久了,一趟长差接上一场分别,快半年了。这半年他自认过得不痛不痒,但肩上这片肌肉记忆却不归他的心管一样,显得很在乎。

    好像丢了一只家养的小鸟,很寻常的小鸟,而只有飞落回自己肩头的一瞬间,他变得不寻常起来,因为那是他停靠过很多很多次的肩,他们俩似乎有单独的交情。

    “还要......”阮雀小声要求着,软唇蹭着他的衣服。

    “叫我什么?”他声音很低,低到起落间音节的某些部位会陷落到沉默里。

    阮雀微怔。

    陈时瑾只有一边手臂能用,环住他的腰就不能去碰他的头,这个阻碍让他心悸的冲动慢慢淡下来。

    叫什么?前情人吗。陈时瑾心里一声哼笑。

    那演过的旧桥段刚被掀开一角幕布,就又重新合上了。陈时瑾的几把慢慢抽出来,像是蹲伏在起跑线上,他拍了下阮雀,“别绞那么紧,松开点。”

    阮雀尽力松弛着穴肉,神情却发着呆,他身子被带着起伏了,他把一只手环抱上陈时瑾的脖子。他走神的时候没空想这算不算亲密,全依着习惯。

    我有点难受,陈时瑾,心脏那里,生理上的。

    叫他有什么用呢?让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人现在是个精神病,连自己的情绪都感知不好吗。

    “干什么?”陈时瑾深顶了他一下。性穴适应以后不痛了,但足以让他回神。

    “干什么?”阮雀被撂到后座椅上,瞪着眼睛看压上来和他面对面的陈时瑾,反问他。

    “问你干什么。”陈时瑾把问题抛回去。

    “我怎么了,我不干什么。”像打哑谜一样的两个人。

    “那你摆这个劲儿给谁看。”

    有人味觉太好,有人听觉太好,陈时瑾和阮雀两个人相处太久,感知彼此情绪的嗅觉太好。

    阮雀看着他一幅奚落的嘴脸,心里那股难受劲儿突然就下去了,“陈时瑾,你现在这样一点也不像你之前了。”

    陈时瑾深深咬起牙根,“......你跟我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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