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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宫口含玉势,被无数男人摸过的屄,被扇到哭出来 (第2/2页)
“啪!”“啪!”凌厉的巴掌比起惩罚发情的牝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啊啊啊——!!疼……好疼……家主啊啊……”雪白的腿根失控痉挛,白奚狂乱地摇着头,疼得浑身紧绷。 巴掌声从又脆又狠的脆响,到带上了滋滋的水声。 陈越力气极大,鲜嫩濡湿的逼穴被扇得连阴蒂都甩了出来,阴唇剧烈抖动无法合拢,泥泞狼藉,整只嫩鲍都在失控抽搐,甚至连皮肉都隐隐泛出青紫。 白奚呼吸凌乱,张着腿被男人扇逼,疼得下腹痉挛,小腿本能地乱蹬,腿根逃避般夹紧。 哪知落在逼上的力气更大了几分,几巴掌抽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自己把逼掰开,再敢夹着就去把马鞭拿过来。” 白奚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摸上自己的阴唇,狠狠心一扯,将整只脆弱的逼穴彻底暴露。 “啪!!”“啪!”紧接着就是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掌掴,然而无论多痛,他都必须把逼掰开,等待凌虐。 “啊啊啊!!呜呜……家主……轻点——呜呜呜……奴用贱逼伺候家主好不好……”白奚哽咽着,疼得倒抽冷气,硬生生被打哭了,“好疼……逼要被抽烂了啊啊……” “求您……真的太痛了——啊啊啊!!家主啊啊——” 一掌一掌掴得逼穴肿得不成样子,肥肿紧闭的模样没三五天都消不了肿。 白奚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巴掌,只恍惚记得打到最后陈越甚至把他的阴蒂扯出来,扇耳光一般地抽,啪啪啪的巴掌声,打得阴蒂肥成了肉条,脆弱阴蒂快要被扇坏。 而他居然淫荡地尖叫一声,泄了身。 “谁准你高潮的?贱东西,喷爷一手的水。” 陈越甩着满手的水,“滚下去跪着。” 白奚跪在地上抹眼泪,抿着唇不敢说话。 他莫名其妙挨了顿打,就算是吃惯了苦头,也没能忍住委屈。 陈越自知理亏,一看白奚那表情就知道他委屈,但也不以为然,他娶进门的奴妻,想怎么玩便怎么玩。教训一顿怎么了? 但白奚哭得他心烦意乱,只得哄一哄。 他随手将商人送的戒指扔进白奚怀里,“拿去玩。” 白奚擦干净眼泪打开,便看到了里头价值连城的……戒指。 白奚一愣,很快意识到陈越想必是不知道戒指有什么意义,这才随手送给了他。 他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他可不想和陈越过一辈子。 “不喜欢?”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奚,他这小妻子表情欣喜,双目却是冷清的。 白奚笑得羞涩,“奴只是太高兴了,高兴到走神了。” 他说话声音极轻,仿佛生怕惊醒了一场美梦,“这是奴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礼物呢。” 他探身去蹭陈越的手,像家养的温顺的小动物, “只是这太贵重了,奴不敢收,家主收回去好不好?” “给你便收着。”陈越对白奚口中的贵重不以为然。 白奚只得欢喜地取出戒指,套在了手指上,大小倒是刚好。 陈越看着眼前这几根莹白如玉的手指,修长,柔软,像掐得出水的嫩葱。 那戒指哪有这几根手指好看? 白奚是个知冷暖的,拿了好处就要报恩。 陈越起床处理书文时,他便凑了上去。 “奴给您研墨吧。”手上研着墨,眼神便跟着陈越的笔尖移动。 “你还识字?” 白奚顿时羞赧难当,“村……村里的先生教过一点点,只认得几个常用的字。” 白奚收回了视线,专心研墨。 “想识字吗?” 识字?白奚一顿,那是未被卖进红袖招时唯一快乐的时光,教识字的先生也是唯一毫无目的真心待他的人。 若是死前能重温一下识字的日子,倒是死而无憾了。 “嗯,想。”白奚抬头看着他,眼神期待而忐忑,像孩童有想要的东西,但又不敢开口。 陈越略一沉吟,日后要是把白奚留在身边做奴妾,多识几个字倒也是件好事。 “周一便送你去学堂。” 好容易送走了陈越,白奚只觉得满心疲倦,今日不仅含了大半天的玉势,还被扇逼扇得腿都合不拢。 此时他只想回床上大睡一场。在陈越身边实在提心吊胆,这男人太过深沉,白奚有一种稍有不慎就要被看穿的恐惧。 余光看到手上的戒指,白奚便将它褪下来扔进了抽屉里。 白奚本以为去学堂只是陈越随口一说,毕竟他这个身份,去学堂着实尴尬,却没想到隔日便有人来给他量尺寸置办衣物。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在陈家向来衣不蔽体,学堂是正经地方,不能如此放荡。 白奚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明日便是周一,去了学堂,不仅每日有几个时辰是穿着衣物的,更重要的是还不用见到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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