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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第2/2页)

了摇头,闭紧嘴巴。

    不用说得更明白了,贺品安没有听不懂的道理,摆出这个态度,显然是不乐意听。

    兴许是腻味了,这几年来,贺品安已经很少收奴。他们几人当然乐得如此。

    多奴本来就是两面的事儿,有好有坏。对于他们这些奴隶来说,多奴就意味着要和别人共享主人的关注与疼惜。

    能做到慷慨不善妒的奴隶到底还是少数。

    然而这些情绪相较于他对贺品安的崇敬来说,仍然太轻。

    圈里有很多只把虐恋当情趣的人,可他们这群人不一样,虐恋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即便将之与性剥离,这种关系、这份感情都很难发生改变。

    假使主人愿意,他们每个奴都做好了与其相伴一生的准备。

    可眼下的情况却是,贺品安将他们一个个都“打发”走了。经历过贺品安的圈养与调教,贺家的奴隶们并没有与世界隔绝开来,他们迎着世界走去,在各自的领域不停发展着。无论他们行至何处,灵魂都永久打上了主人的烙印。

    贺品安正儿八经收下的奴里,如今只有丁谢东常住C市。他身上压着太多歆羡与爱。他们私下悄悄做过约定,谁留下谁就要好好伺候他。他向来踏实,不耍心眼,跟贺品安的时间不长不短,到今年冬天正好五年,大家都对他很放心。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身子骨一向硬朗的母亲会突然查出罹患癌症,事情刚发生时,贺品安二话没说就为他买了机票,他这一走就是数月,后面那人也一直问他缺不缺钱,他一分没要过,只开口向贺品安问过一次靶向药,没几天贺品安就为他弄来了。

    他品性中那些可贵的部分,有太多都是他主人悉心打磨出来的。贺品安教给他的,有关做人的,有关做奴的,一切一切,他永远还不清。

    尽管母亲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后续治疗还需很长时间,弟弟刚步入工作,妹妹还在读书,他不能像从前那样负气地一走了之,他不能抛下那个家,否则他真是畜生不如了。

    这些事贺品安都知道。他这次再走,又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贺品安都知道。

    丁谢东看着闭目养神的贺品安,力道适中地帮那人揉按着太阳穴。他垂眼偷看贺品安的睫毛,看他下撇的嘴角,看他皱起的眉头,忽然有些哽咽。

    舒晓没想到自己嘴巴这么灵。

    周五说要给阮祎当僚机,周六阮祎就跟贺品安偶遇了!

    周天,现在,此刻,在一场绳艺表演的聚会上,贺品安就坐在她正对面的沙发上!

    我靠!真邪门了!

    旁边坐着温昱,脖子上还拴着狗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从大厅溜出去,联系阮祎。

    时间紧迫,来不及细说,舒晓急匆匆地发了个定位,后附一句“速来堵人”,又赶忙回到卡座里去。

    刚回去,屁股还没坐下,突然看到贺品安脚边多了条狗,那狗正服服帖帖地跪着,看身型约莫是一个半到两个阮祎。

    舒晓一双眼瞪得滚圆。

    这不就是那个……“近水”小东吗?

    看到贺品安摸了一把那狗奴的下巴,舒晓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

    另一边,温昱已经将她的手机丢给侍应生保管了。

    表演马上开始,每个人都要上交手机。

    舒晓懵圈地坐进温昱怀里,心想,完犊子了,事儿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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