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骨之疽_第十四章 威胁 (你不会以为,你这样的货色很值钱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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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威胁 (你不会以为,你这样的货色很值钱吧?) (第2/2页)

廊,狂奔不止,惊动了正在散步的阮太太。时年十岁的阮临舟正跟随在母亲身旁,眼看母亲惊慌失措地摔倒在地,卧床修养了几日才好。

    阮临舟探望过母亲,离开卧房,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命令佣人将那狗的脚趾全部拔去,砍下右脚,打成肉沫混在食盆里喂给另一只狗。从此,那条狗就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并且再也无法奔跑。

    他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吓坏了阮太太。阮临舟故作天真地告诉她,因为狗撞伤了母亲,他才生气地叫佣人对它施以同等的惩罚。

    他撒谎时,内心丝亳不觉愧疚。阮太太最终接纳了他的说辞。此外,太太还聪明地忽视了一件事情。她放弃了探究阮临舟将那条狗的腿喂给另一只狗吃的缘由。也许就是小孩子与生俱来的贪玩和残忍,对于生灵没有敬畏之心。

    阮临舟小小的恶计就此得逞。阮太太至今也不知道,那条猎犬曾经十分喜爱自己的儿子,当她在走廊上散步时,它得了小主人的号令,这才兴高采烈地冲过来扑向她。可惜狗只会摇尾摆首,并不会说话。

    阮临舟轻柔地抚摸邢泽紧绷的脸颊。他的肌肤是养尊处优的瓷白,和邢泽那种野孩子式的麦色,且为太阳长年累月照耀的造物不同。猩红色的伤口在外力作用下迸裂,血珠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

    这伤应该很疼。奇怪的是,他没有生气,只是低下头,在邢泽苍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

    邢泽恐慌地转开脸,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推拒他的肩膀。然而阮临舟伸出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颌,把他禁锢在床头这小小的一隅。这个吻简直算不上吻,而叫野蛮的掠夺。他双腿发软,浑身颤抖,捱到一吻结束,下身已湿了一片。

    邢泽为自己的反应感到迷茫,可耻和荒谬这两种相冲的感情在胃里搅成一团。男人火热的手伸进他的衣衫里,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脊椎骨,仿佛捏住了他的命门。他恐惧万分,哑声叫道:“你说过只要陪你一个晚上!你不能……不能这样!”

    “你不会以为,你这样的货色很值钱吧?”阮临舟声音低沉,掺杂着沙哑的情欲,“小婊子,还真会给自己抬价!”

    他侵入的动作带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力道,邢泽背过脸,脸颊埋进枕头里,发出嘶哑的闷哼。他急忙紧咬住嘴,害怕自己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他的两条腿其实已经跪不住了,腰身无力地软塌着,肿胀的臀肉因掌掴而泛着鲜嫩的红色,大腿内侧青紫交加,黏着点点精斑和未干的淫水。灼热而硬挺的性器继续寸进,将坠胀的小腹顶出弧度。

    “听说你阿姨得了病,要是没钱治病,还能有几天好活?”

    阮临舟轻微喘息一声,睁大一双昳丽的桃花眼,像只美丽而邪恶的波斯猫儿。他低下头吻邢泽潮湿的后颈,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你真应该谢谢我。没有我给你的那笔钱,你要怎么办呢?”

    邢泽紧紧闭住双眼,竭力忍耐,下腹传来的酸胀感几乎把他逼得发疯。他的心脏沉闷地揪紧,肩膀不停发抖,牙关里迸出细微的呜咽。

    阮临舟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从枕头堆就的避风港里拽出来,致使那尺寸瘆人的性器更深地凿进湿软的穴心,狠厉研磨敏感的肉壁,重重凿中紧致的宫口,穴心涌出一股丰沛的热流,滚烫得几近融化。

    高潮来临得这样突然,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胸口剧烈起伏。乳珠附近有几圈新鲜的齿印,又曾被人残忍地掐揉过,呈现出淫猥的艳红色。

    阮临舟微微倾身,触碰他血迹斑斑的下唇。他似乎对这样的亲吻很迷恋,心情也有所好转:“陪我睡一次,值多少钱,你自己开价。”

    邢泽仰起因缺氧而潮红的面颊,像海浪中溺水的濒死者紧握住浮木一般,伸手握住阮临舟的手腕。模糊晃动的意识里,阮临舟按住他的肩膀,带着凉意的手指插进痉挛流水的雌穴,触抚内壁里细小的撕裂伤。

    伴随手指温柔的进犯,这个溢满了混浊白精,在漫长夜晚里饱受蹂躏的甬道被动地泛起春潮,带来足以将人溺毙的快感。他发出一声急促的气喘,来不及回答,泪水就从紧闭的眼帘里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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