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不久已抵达一栋高级大楼,保全群群,这里面住了不少艺人,戒备极尽森严。保母车没有停下,往地下停车场去。
到了往电梯的门口,魏芝桐车门一开,随意和闵洁说了几句就返家。
回到家的魏芝桐,洗了澡,换上宽松的白色运动衫和短裤,一个人站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一手上拿着一杯红酒,一手拿著手机看单单传的合同。细细挖掘才知道,是自己笨!
上面的负责人清楚印了三个字:关佑语,而她却在又躲又防了六年这么久的时间,居然在这时出这种可笑至极的错!
魏芝桐长叹口气喃喃道:“自己笨,怪谁…”
就是有件事情不明白,魏芝桐不懂为什么关佑语会回到自己家里上班?她明明跟自己的父亲关系恶劣到不行,怎么就回去了?
算了,事已至此,想多了还不是徒增烦恼。
看完自己想知道的事,魏芝桐白晰精致的脸蛋微微偏移侧目,确定方位,她随性把手机往沙发一丢,视线又回到落地窗外的不夜城。
手里的红酒杯离她的唇越靠越近,正抬手想喝一口,她忽然停住,杯沿贴著魏芝桐的红唇,水晶杯冰冰凉凉,刺激嘴唇主人的脑记忆。
想起来了,是那天。
怎么认识关佑语的,她想起来了。
魏芝桐摇了摇手上的酒杯,轻抿一口,聚焦的瞳孔渐渐模糊,思绪在自己的瞳孔里上演如老式电影放映机的陈年过往。
以为忘记了,忘记在心中那个伤口是怎么裂开的,忘记曾经…她甚至连伤口都没有。
她想起从前的自己,想起关佑语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在她心上留下一个位子,并且明白,那个位子是谁也替代不了。
是那天吧!她第一次记起关佑语这三个字的日子是一个酷热的下午,那天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靠窗位子,心情不是很好;她讨厌夏天,讨厌闷热,讨厌明明想睡觉却因为身上的黏腻感而睡不着,无奈地,她只能拿本杂志消磨时间,期待快点下课。
教室有多久没有开电风扇了?她有多久没有听到这种令人烦躁的引擎声?
怎么偏偏这么刚好,刚好在下午最闷热的时间空调坏掉。
坐在位子上,外头的阳光不断照射在魏芝桐的脸上,魏芝桐原本明明还能忍得住脾气优雅的翻阅杂志,可是最后她还是渐渐失去耐性,很干脆地连杂志内容看都不看,机械式地不停翻过一张又一张的页面。
魏芝桐皱着眉,脸上除了不耐烦,还是不耐烦。就在她正阖上杂志想找别的事情做的时候,一个人就站到她的旁边,并且很快把她手上的杂志抽走。
一瞬间,魏芝桐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还是坐在位子上不动,冷冷地抬起头。
魏芝桐没礼貌的用眼球上下打量拿走她杂志的那个人;心想,这位年轻女子应该还是一位实习教授吧!认定这点,气焰嚣张的魏芝桐就更加肆无忌惮。
那个人说:
“这位同学,我的课有让你无聊到这样吗?”
那个人说:
“如果你觉得我的课很无聊,你可以出去没关系。”
没关系是吧!想让她在全班面前难堪是吧!
魏芝桐轻轻扫过全班一眼,发现其他同学睡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