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春_第五十七章芙蓉诔 (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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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芙蓉诔 ( ) (第2/2页)

妃嫌恶避开,伏甲涛猛一发力按上锦榻:“娘娘可要用膳?”

    “贱骨头,畜生。”

    伏甲涛晃开青花盖子倒了半口粥,堵住身下人唇舌,一股脑送了进去。

    “卑职好心伺候娘娘,娘娘怎么还骂上了。”年过半百的老男人,一身横肉,满嘴黄牙。黏糊糊的甜粥灌入口中,混杂臭气,淑妃一阵反胃,扭头吐得干干净净。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淑妃道,胆汁呛了鼻子,阴狠沙哑。

    “杀我?”伏甲涛一把掐紧淑妃脖颈,“如今白家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你算什么东西对老子吆五喝六?”

    男人五指短小粗糙,孔武有力,不讲情面下了狠手。

    “你……”胸腹气息一点一滴消弭殆尽,淑妃面色青紫,虚张着嘴喊不出一个字。

    “那小丫头前平后平,让人下火……”伏甲涛忽的放开手,抚上女子小巧的下颏,多年征战指腹掌心伤痕累累,凹凸不平,“娘娘说,这可如何是好?”

    淑妃捡回半条命,一口接一口平复呼吸,岂知他自言自语说些什么狗屁不通的话。

    指缝掺着黑泥,扒开颈上斗篷墨灰色的暗扣,宽衣解带,入目玉骨雪峰,细腻滑嫩一如上好的锦缎,伏甲涛见所未见。

    “陛下有娘娘,真是天大的福气。”伏甲涛埋入双峰之中,又舔又咬,一手钳制淑妃双腕,一手顺腰线摸了下去。谷道狭小干涸,他只用手搅动几个来回,急慌慌塞入阳具。

    “疼——”淑妃全身僵直绷紧,眉头苦皱,低低唤了声,缓过神来恨不能一头撞死,恶狠狠咬着唇,咬出一道血痕。

    伏甲涛俸禄微薄养不起妾室,常年混迹勾栏瓦肆,眼见淑妃这般模样已知此前未经人事,忆起坊间盛传的宸妃独宠,只觉可怜可笑:“宇文序这狗杂种把转了几手的破烂货当宝贝,不知娘娘妙处,瞎了狗眼。”

    血泪渗入齿隙,辨不出腥气与咸涩,淑妃多日筹谋,眼下只差一步,倘若败露便是前功尽弃。

    淑妃之父与白继禺同出一房,年纪稍长,为白家庶长子,白父老来得女十分疼爱,自小当男孩子养,书画骑射无一不通,倒比几个哥哥强些,白继禺也很是喜欢。

    当年淑妃已许了人家,而后新帝平叛吴王,手段之狠辣周密朝中无人不忌惮,她心知白家首当其冲,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撕了庚帖,退婚入宫。

    “薇儿,你何必……”鸾车之下,老迈的父亲紧握女儿一双手,泪如雨下,任凭司礼太监多番催促,迟迟不肯离去。

    是她先甩开父亲的手。

    “我心甘情愿。”

    眼睫颤动,滑落清泪一滴,淑妃双目紧闭,只想他快些了事。

    伏甲涛只道她尝了男人滋味,此刻情思荡漾陶醉其中,自然起了勃勃雄心,必要使尽手段教她欲仙欲死,按着腰重重入了几下:“嗯哼——南婉青多少男人上过、肏烂的臭婊子,不如娘娘、喔——真紧……”

    “哥哥今日好生疼你……”咬上耳边说了多少淫词浪语,不顾她初经人事,胯间一味狠撞,翻来覆去只顾自己爽快。淑妃心如死灰,下身撕裂般疼痛,那物事每入一次便多一分煎熬,渐渐没了知觉。

    咣——咣——

    咣——咣——

    永巷梆子声敲了四下。

    美人榻上女子一丝不挂,如玉的肌肤血色斑驳,齿牙咬痕,指甲刮痕,或长或短重迭交错。

    淑妃伏身软塌,口中鲜血濡湿毡毯,双腿大张,一只脚垂落榻下,伏甲涛抽身后有意敞开,存心羞辱。

    “嗯哼——”

    下腹顶来熟悉的饱胀之感,淑妃以为伏甲涛去而复返,再度咬紧牙关。

    身后男子抽送百余下,狠狠一撞泄了阳精:“娘娘不愿叫,可是奴才不如义父弄得爽利?”

    是一张年轻的脸,伏甲涛义子。

    淑妃啐了一口:“畜生,死畜生……”

    涂刀子邪邪笑道:“娘娘放心,奴才还有本事让娘娘欢喜。”

    花径内龟头一跳,一大股灼烫水流喷涌而出,源源不绝直射花心。

    “啊——”女子叫声凄厉。

    腹内灌了二人精水,早已满满当当,不堪重负,怎可禁得起如此狎弄。

    涂刀子见状挺动下身,抽出半根,猛力一顶,淌出的尿水又全数挤入花心,淑妃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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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散官:古代表示官员等级的称号,与职事官相对而言。官员有实际职务者为职事官,有官名而无职事者为散官。

    府兵:府兵制,中国古代兵制之一,该制度的特点是兵农合一。府兵平时为耕种土地的农民,农隙训练,战时从军打仗。府兵参战武器和马匹自备,全国都有负责府兵选拔训练的折冲府。西魏始建,历北周、隋至唐初期日趋完备,唐太宗时期达到鼎盛。

    作者有话说:追-更:rousewo. (ωoо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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