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子似乎是感应到杜文汉的怒气,恍惚之中下意识地想平息他的怒火,纷纷摸索着杜文汉的胸膛,其中一人甚至解开了杜文汉的裤头,当着所有人的面探了进去。
杜文汉不耐地把女人推开,女人倒在地上往旁边一滚,白皙的手压在碎裂的玻璃碎屑中,鲜血淋漓。
然而女人似乎没有任何痛觉,彷佛手上不存在任何伤口似地,喃喃着爬回杜文汉的脚边,虔诚地舔着杜文汉擦得铮亮的皮鞋。
“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杜文汉用手杖蹭了蹭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将手杖染上的鲜血蹭了干净,“我要那小子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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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礼然最近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每天早上跟杜禹成一起出门去工厂,在农场里种种地,中午跟杜禹成一起吃饭,下午到饕餮做个甜点,晚上回家给杜总裁做饭,然后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快乐得不行。
但是只要出了杜禹成家,后面就会跟了一大群人。
寸步不离地看着他。
“这小子也把你保护得太紧了。”
身为小老板铁粉的苏老爷子只要得了空就会来找叶礼然泡茶聊天,顺便蹭吃蹭喝。
特不要脸。
他看着叶礼然身后那一整排的保镳啧啧称奇,比他出门时的排场还大,杜禹成不愧是爱妻狂魔之一。
另一个则是他那有老婆没爷爷的孙子。
叶礼然无奈一笑,“特别时期。”
其实他也不想每天这样被人跟前跟后的,但他也不想让杜禹成担心。
苏老爷子喝着刚沏好的碧螺春,配着热腾腾的茶点,简直是人间天堂。
嘴里第一千次碎念小老板怎么就被杜家那小子拐走了,不能当自己孙媳妇不如来当干孙子吧,反正现在那孙子有跟没有一样。
要不是孙媳妇还惦念着他老人家,苏哲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还有爷爷。
哼。
叶礼然忍着笑,真诚道,“您这么帮我,在我心目中,您也是我的爷爷。”
苏老爷子被哄得心花怒放,满面红光,连茶都多喝了好几壶。
“既然是自己孙子,下礼拜老爷子生日你一定要来。”
叶礼然犹豫,为了他的安危着想,杜禹成特别交代过让他最近不要去人太多的地方。
但苏老爷子生日,应该可以破例……吧?
苏老爷子拿过保镳递来的邀请函,笑道:“有许多国外的饕客也会来参加,介绍你给大家认识。”
阿甜瞬间鸡冻了起来:“你一定要去!这是让饕餮打开海外市场的契机啊!”
叶礼然捏着那张白底烫金的邀请函,心里有了算计,苏家跟杜家是世交,杜禹成一定会前去道贺,自己只要紧紧跟着杜禹成就行了!
下了决定之后,叶礼然点点头答应着,嘴上也提议道,“那不如爷爷的生日蛋糕交给我来做吧?”
小老板亲手做的蛋糕!
苏老爷子眼里放出亮光,“那成!爷爷绝对相信你的手艺!”
那些洋人老是丈着蛋糕甜点是西洋玩意,总是在他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