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被你残害致死的无辜男女又该如何?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竟落得这般下场,连具全尸都不曾留下,简直令人发指!”过了半响,才从人群里站出来一个形貌儒雅的中年人,一脸怒容地盯着他,满是愤恨与正义的指控。
夜子曦掏了掏耳朵,淡定道,“这捉奸捉双拿贼拿赃,凡事都得讲个凭证,你既然说人是本尊杀的,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又是何时惨遭不幸?”
“那韩家的丫头,浣纱门的小公子,碧春阁的福丫头,还有……”他就这么随口一问,这中年人倒真是一个一个指了出来,却是夜子曦从未听说过的名字,竟统统栽赃到他头上!
这回他还没开口,素来寡言的璃月倒是主动上前一步,冰冷的视线扫过在场众人,带着十足的威慑与不耐,让那些盯着她目露淫。邪的人恐惧地低下了头,再不敢与之直视。
“韩家二小姐韩若珺与阮思齐早已私定终生山盟海誓,三年前出逃至今未归,浣纱门的小公子许烨被送给了户部尚书当娈。宠,至于碧春阁的福……”她语气凉凉,不带丝毫个人情感,说出来却莫名让人感到讽刺和不屑,尤其是被这般赤。裸地当着众人的面揭露出来,终于是有人听不下去了。
“住嘴!快住嘴!简直是一派胡言!”一个老者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会心肌梗塞。
“敢侮辱我儿至此,老夫跟你不死不休!”这老头拔剑冲了上来,还没彻底冲出人群,就被璃月一震袖,竟一头栽了回去,生生滚了两圈才止住身形,卡在了几人腿边,额头涓涓往外冒血,发髻散乱,活像个疯子。
“怎么,既能受人挑唆污蔑本尊,还听不得几句真话?还是你觉得,儿子折辱在本尊手上,都好过成为了别人笼中的金丝雀?”夜子曦素来性情温和,从不会刻意针对谁,今天也是动了真火,少有的毒舌,已足够将这群死板的古人气个仰倒。
“几年前,本教分堂确实进献过一些男男女女,不过大多是花钱买来的,甚至是孤女乞儿,本尊从未听闻有强迫事件,至于各位府中走失的公子小姐,本尊倒是可以帮忙寻找。”夜子曦不过是平板叙述的语气,倒让他们全部住了嘴。
想起刚刚他身边那个女人,张口就来的消息,那般笃定的语气,一时竟不敢再开口,生怕自己的某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就这般被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更何况,”就着这诡异的宁静中,夜子曦又淡淡补充道,“不过是些庸脂俗粉,根本是难以入目,本尊不曾碰过一人,就全部遣走了,免得留在身边,平白污了我的眼。”
这话是十足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配上他那张扬至极的面具,让人简直恨到牙痒,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给他一拳,彻底打碎他的骄傲与清高。
“你别欺人太甚了!便是随意辱人,我等也容不下你,更何况,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托词?在场的谁人不知,你们抓来无数美人,个个天资绝色,你敢说你没碰?我呸!淫贼一个,休要狡辩!”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又响了起来,吵得夜子曦头疼。
“闭嘴!”他低喝一声,暗含着内力,让在场众人心头一凝,不情不愿地住了嘴。
“说是庸脂俗粉,怕是都抬举了他们,”夜子曦唇角微勾,右手上举,拇指与食指并拢,捏住面具的一角,缓缓向上掀开,将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