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异案_099 手起刀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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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9 手起刀落 (第1/2页)

    密码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

    前后仅相隔不足两日,陆礼昭在这段时间内,于挥刀斩杀敬晖前,曾无数次想要直接将刀遗弃于某处,或是投入江中。

    脑海中不断回想敬晖所说的话,最后他说,“老夫一人因此事,最终结局如何都可算作咎由自取,而所涉百千隐兵,及百千人身后之亲族,至吾自身家人,乃至彼时朝堂同僚,都将受此事波及,如若上位治罪,或受刑、流放、赐死,惨状又将如何估量。”

    还有一句,“你不杀我,你与你家胞妹他日或将因我而死。”

    将话言重至此,是希望陆礼昭“知难而进”——知不如此做,便将遭遇莫大不幸。

    陆礼昭又怎会不知,一面是自己与胞妹为性命安危,一面是收养二人十数年的恩情,孰轻孰重实难分清。

    两人为此僵持,立于原处许久,却再不知将如何打破僵局,一声清脆婉转从身后传来。

    “阿兄!敬伯父!”

    正是胞妹这一声呼唤,才有了陆礼昭之后的决定。

    恩情要还,自身、胞妹、敬伯父一家,还有众多隐兵弟兄,都要保住,这是他暗自对自己立下的誓言。

    与敬晖相谈的最后,他顾虑到胞妹在场,只含糊地回复,“如真至那一刻,我定不负与伯父彼时约定之‘求’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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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晖一愣,明白陆礼昭还有其他打算,本想劝他放弃,只是还有一人在场,实不想再将事态弄得复杂——时值封坊之处,任一名少女有多坚强,终归还是会对突如其来、不明所以的变故感到惶恐。

    这时在拉扯上什么性命,又是将来的,难免在何事都未有定数时,多一人困扰。

    陆礼昭草草将她打发回去,转身对敬晖的头一句便是个问题,“伯父为平阳郡王,想必此封坊时,只凭外貌便可畅行城中?”

    “非也……”敬晖还沉思于方才交待给陆礼昭的手刃自己一事,未曾想被问起了这个,“自然还需我平阳王府中的令牌与一贯带在身边通行宫城的金鱼袋。”

    “不过,今日有些不同,自归义坊出,一路驾车仆役只凭王府令牌,似就通行无阻。”

    他从腰间拿出一块半掌大小见方的墨玉牌子,展示给陆礼昭看。

    “是否有此牌,便可在东都以内行动?”陆礼昭若有所思,言语之间的意图溢于言表。

    “暂且看来是如此,不过为何发此问?”

    陆礼昭也不答,只顾自己继续问,“可否容我取一块……”

    看到敬晖满脸狐疑,又补充到,“方才与伯父约定的是,趁平阳王府中无人时入,尚且不提真能得成;若不成,而惠和坊一案被破,东窗事发,他人将罪责尽推于伯父,彼时我再欲至府上行刺,必是困难重重,得此一物也好于平阳王府内有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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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不同、闪烁其词的一阵言语让敬晖越加怀疑他的动机,直言,“要这令牌究竟有何用?你若有何计策,眼下便一应告知,我在此或还能出些主意。”

    说罢,仍觉未尽意,“莫说是令牌,既你说得出缘何要用,哪怕是那金鱼袋,也一并予你。”

    “伯父莫急,只是我不信如今世间不存一丝公理,东都之中、明堂之内总该有不占任何立场,而将昨晚起惠和坊浮尸一案调查详尽并予以侦破之人。”

    “哼,早数十年,我又如何不同你所想一致……”敬晖长叹,“可你看近几年——只此两年,我等五人好容易才将大唐光复,如今得了些什么,只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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