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都夜雾(09) (第2/2页)

定去买一箱番茄回来做番茄炒蛋。

    这夜梦见来到一个大学学府，他买了一箱书供人阅读。

    他在等一位高高壮壮的女生。

    气质甚好，比阿玉还要中性的傻大姐。

    校园里有一个盆栽区。供学生认养盆栽树。

    就是一人高的树，种在盆子里。

    在一个密室里。

    阳光从玻璃罩射下来。除了树还有一些蔬菜，以及番茄。树常常泡在水里。他们称之裸树。而做各种实验。老伯跟那个女生共同认养了一棵裸树。他们不时会在实验室遇到。

    他想写信给她，称讚她的随和，以及那种背包青年的味道。

    一种没有小爱的女生。像修女一样。又像是部落客？一种清净超然的感觉。

    等着等着，发现他的书被人拿去戏狗。垫在狗屁股下。

    他想要骂人？

    却被一位年轻人制止。

    他慢慢看出这些戏狗的人是鬼魂。而将脾气按耐下来！

    就这样无奈的醒来了。

    才早上八点多。

    阿玉已经不见了。醒来的感觉就自己已经是个66岁的老翁了。不宜跟年轻人玩那种雅痞的游戏？

    这时后苏亦仙从他胸前鑽了出来。

    [佳节快乐！]

    [不快乐！]老伯板着脸。

    [好大的胆子，一大早就跟我发脾气？]苏亦仙教：[我才不爽，空气充满一氧化碳，天气又热又闷？]

    [阿！]老伯不敢再发脾气。

    [您知道吗？昨天有一个人一直等您去抱她？过中秋节！]苏亦仙说。

    [是你吗？]

    [不会是我？是阿玉！]

    [怎么会？]老伯回想着：[她没有脱掉上衣睡觉！]

    苏亦仙问：[她平常都脱掉上衣睡？]

    [对呀！]

    [那她昨天为什么没有？]苏亦仙问。

    [喔？]

    [不是在暗示您吗？]

    [真的？]老伯笑着说：[我迟钝了！]

    又自嘲的说：[好可惜！]

    想到这事，心情又快乐起来。

    以前去找阿玉，去她的基地住几天，阿玉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现在天天睡在一个房间里？反而一一

    没办法很细心去观察？

    第三章：餿水油怎么炼成猪油

    餿水油怎能吃？

    可是有人去捡厨馀来吃，这是事实。老伯还住在古墓里时，台北的女人一人给他一千零用钱，一个月。他曾在风景区，看到一个30几岁的游民，在捡人家吃剩的便当。他看到这个人晒得红黑的皮肤，隐藏着一种不乾净的油光。就是一种中毒的症状。

    他那时候想：有一天他也许会变成那样？靠厨馀过日子。

    如果台北的三个女人不理他了？

    有的便当是人家刚丢的？还可以吃。

    当然有的是餿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