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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因为她的头发很长，湿哒哒的披在前面，挡住了大半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眼睛。”

    “溺亡或者失血过多？他们死后的模样，就是他们死时的样子？”

    “应该是吧，向奶奶是病死的，比较看不出来。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小鬼的时候，他全身都是黑的，就跟他被封在那盒子里面一样，”

    向崇烨点了点头，续道：“你有没有想过她会不会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比较早的。”

    安思瑶愣住：“我也不知道，不过，之前我在外面的餐厅遇见过她一次，当时我……”

    安思瑶说到这卡了一下，想到向小烨那张跟向崇烨一模一样的脸，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心虚。

    似是注意到了安思瑶的停顿，向崇烨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当时怎么了？”

    “当时我跟我一个朋友去餐厅吃饭，刚好看到她站在餐厅的角落，盯着一个男人。”

    “男人？”

    “嗯。”安思瑶看着向崇烨脸上疑惑的神情，恍然想到向崇烨今天是作为被邀请的嘉宾却参加学校周年庆的。

    而那个靳芜阕作为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同样也在受邀之列，甚至还有可能上台分享过自己的成功经历，向崇烨指不定……对他有印象？

    “那个男人，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已经毕业了的学长，今天也有出席学校的周年庆，你说不定见过他。”

    向崇烨闻言一挑眉，眯了眯眼道：“是谁？”

    第158章 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姓靳，叫靳芜阕。是个独立音乐人，简单来说也算是歌手。”

    向崇烨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有点印象。你的意思是，那只女鬼是跟着这个姓靳的男人才进的你们学校，而非你们学校的学生？”

    安思瑶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但是我能肯定，他们两个有仇。”

    “有仇？因爱生恨，还是其他？”

    安思瑶倒还真没往那方面想：“可能吧，反正那男人不是什么好人。”

    向崇烨有些好奇：“怎么说？”

    “……”这要怎么说？总不能说我能看到你们身上代表善与恶的某些特质，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坏人。

    “咳，我不是会看相吗？一个人好与坏从他的面相就能看出来。当然不是说一个人长得像坏人，他就一定是坏人，我们的看相跟你们想的那种看相是不一样的。”

    “哦？”向崇烨唇角微扬，倒是没追究安思瑶口中的不一样究竟指什么，反而更好奇……

    “那我呢？”

    “什么？”

    “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

    向崇烨当然不是坏人，这一点从他身上那几乎要闪瞎安思瑶双眼的道德金光就能看出来了。

    只是他的金光与一般的道德金光不同，金光的边缘隐隐包裹着一层紫气。

    俗话说，紫气东来，祥云西去，是非常好的兆头。

    无奈，他的命实在太硬，纵然西去，也只会是孤身一人。

    然而，真正让安思瑶感到惊讶的是，她虽然能看到向崇烨身上的紫气，却无法从他的面相上看不出一点讯息。

    向崇烨见安思瑶盯着自己看了半天没说话，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试探的喊了声：“安小姐？”

    安思瑶如梦初醒，淡笑道：“向先生当然是好人，固守本心，同时还尝试着去帮助那些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