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娇气包_夫郎是个娇气包 第7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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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郎是个娇气包 第78节 (第2/2页)

   霍戍闻言郑重道:“我既要他与我一道,便会不留余力照顾好他。”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阿祖,路上小心。”

    黄引生的车走远了,桃榆冲着擦黑夜色喊道。

    夜风徐徐,虽白日出了太阳还挺是暖和,入夜以后起了风方才叫人晓得尚还未开春儿。

    霍戍伸手圈住桃榆的肩膀,将整个人都往自己身前带。

    “爹一向最听阿祖的了,要是他劝也不管用,那爹娘是真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桃榆缩在霍戍的身躯边,脸给半藏进领口里,心里没什么底。

    “若再不许,那我便趁他们不留意把你顺走。”

    桃榆闻言笑了出来:“我又不是襁褓里的婴儿,你怎么顺?”

    “襁褓中的婴孩儿听不明白话,说什么好听话都说不通。你不比婴孩儿好顺,不必多说自便跟着跑了。”

    桃榆瘪了瘪嘴:

    “若不是有了夫妻之实,谁要同你走。我可跟你说,爹娘松口之前,夜里你不准再动手动脚,他们要再见我身疲无力的模样,指不准是答应也变成不答应了。”

    霍戍默了默:“答应了又当如何。”

    “答应了……”

    桃榆立马道:“答应了自然更不成了!要预备着出远门赶路,怎么能还那样,我本就拖累了,再腿酸没力的还怎么行路,再者那事儿也是腐坏人意志的,你不能没了意志。”

    霍戍沉默良久:“看来昨晚上我没让你爽。”

    第49章

    翌日一早,院子里的公鸡传来打鸣声,桃榆下意识的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腰间却是一紧,忽而就给坐起了身子。

    他迷糊的不知所以,睡眼朦胧的眼睛半开半合,声音一半还在梦里:“做什么啊?”

    “起来跟我一起打拳。”

    桃榆上半身脱离了被窝有些凉丝丝的。

    听到这话不由得睁开了眼睛,脑子尚且还是一片浆糊:“哈?打拳?”

    “嗯。”

    霍戍从床上起身,往柜子旁的衣架前走去:“要出远门不操练好身子怎么能行。”

    桃榆的声音还带着浓厚的睡气,贴着一点被子都能倚过去。

    他把脑袋栽在被子上,几欲又给睡着:“爹娘不是还没答应么。他们要是应了,不必你说,我一准儿自个儿就起来了。”

    “不行,他们要是见你还是赖床,指不准是答应也变不答应了。”

    桃榆听着这话觉着好似有些耳熟。

    “东西准备的也都差不多了,二月中即可动身,你自算算还有多少日子。若是最后一日方才应下,你当如何。”

    桃榆听到霍戍这么说,脑袋从被子上费力的举了起来。

    想着说得也有些道理,得是把赖床的毛病给改好。

    他半合着眼睛凑到帘帐外头去,正想叫霍戍把他的衣裳顺便也给拿过来,忽而见着背对着床帘的人不知何时褪去了上衣,竟只穿了一条到膝盖上头些的大裤衩。

    看见这个桃榆惺忪的眼睛顿时来了些精神。

    白色的裤腰将霍戍窄劲的腰身勾勒,在微亮的晨曦中,古铜色的皮肤像是镀上了一层有热度的光泽。

    随着翻找衣物的动作,肩臂间的腱子肉轻轻起伏,桃榆想到什么,面上一热。

    霍戍察觉到身后的目光,他回过头,看着床上清弱一小只的桃榆,在帘帐前欲藏未藏,面颊上还有些异样的红晕。

    不必问,都知道这哥儿又在胡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衣服哪儿去了?”

    “自寻去。”

    桃榆瞧见霍戍审视的目光,连忙放下了帘帐:“素日就知道乱扔东西,衣服脱了哪里顺手就丢哪里。干净脏的都混在了一块儿,害我没回洗衣服还得把干净的都洗一遍。”

    霍戍转身回到床前,抓住了帘帐,垂下眸子看着坐在床上的哥儿:“告诉我在哪儿,往后不乱扔了。”

    桃榆扬起头,自己被霍戍整个儿给笼罩住,怪是有些危险。

    他别开头,还是抿着嘴不应答人。

    “左右你也不怕冷,就这么去打拳呗。”

    霍戍忽而伸手捏住了桃榆的下巴,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被迫直视他的人:“这嘴平时亲起来挺软,怎么说话这么硬。”

    桃榆脸更红了些,虚推了霍戍一把,连忙道:“你再这样我可真不告诉你衣服在哪儿了。”

    霍戍未做争辩,只是突然逼近哥儿,近的让桃榆能清晰的看见他腰腹腱子肉上的伤疤。

    桃榆发觉自己的药膏还是挺有用的,那些斑驳交织的疤痕,比之他初次见到时属实要淡了许多。

    长此以往的涂药,当是会好不少伤口较为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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