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一刻林少清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想,他真的到了死心的时候了。
而这一切,方冬弦完全不知情。
车上。
方冬弦踌躇一阵,正想开口解释刚才的事情,却忽然被顾信礼抓住了肩膀。
随后,强势的吻落下来。
她根本没机会拒绝,双唇被他撕扯的火辣辣的疼。
他仍在自顾自的攻城略地,一步一步的强势的占有和掠夺。
而她拼尽了全力的反抗,却像是试图推开大象的蚂蚁一般微不足道。
她呜咽一声,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
顾信礼沉浸在翻滚的欲望中,他越来越沉迷,沉迷到无法自拔,直到感受到那一抹湿润……
他身子一僵。
……她哭了。
他瞬间冷静下来,放开她,动作轻柔的为她擦拭眼泪。
他伤了她,他很抱歉。
一直以来,在他心中从来都把她当成眼珠子看待,她很脆弱,他必须温柔。
打不得,骂不得,无论任何时候他都不敢对她有任何粗鲁,因为她会哭,充满委屈情绪的眼睛盯着他哭,好像他是全天下最十恶不赦的罪人似的。
他向来不怕当罪人,做坏人,可他就是受不了她哭。
“顾信礼你混蛋!”
一得自由方冬弦就双手双脚不顾一切的往他身上招呼,平时白净漂亮的脸上糊满了鼻涕眼泪。
失态到了极点。
“你混蛋!你混蛋!”
她又是哭又是骂,又是打又是踢。
坐在驾驶座的司机心脏抖啊抖,心想这位方小姐真是太恃宠而骄了,也不看看他们先生是什么人,就不怕死?
顾先生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方冬弦又一次失态,但却见顾信礼跟前世一样,像木头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她打骂,她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加绝望崩溃。
“你为什么又来找我,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关起来!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再被火烧死一次?!你滚啊!你滚!你不滚我现在就跟你同归于尽!”她宛若绝望的小兽般嘶吼着。
可下一刻,她的手猛地被抓住,“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再说什么?”
她猛地一僵。
顾信礼诱哄道:“阿弦,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乖。”
方冬弦张了张唇,许久许久,在顾信礼期待的目光中,她红肿的嘴唇讷讷的吐出一段话,“顾信礼,你再不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不,我要听上半句,上半句!阿弦,你再说一遍给我听。”顾信礼一向稳如泰山的情绪,在这一刻难掩激动,“告诉我,把你关起来是什么意思?你说的火又是什么意思?”
他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生气,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前半句话上。
如果、如果他猜的没错……
他的阿弦,跟他一起回来了。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回来,只要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她就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逃不掉,也别想逃!
方冬弦见顾信礼神色有异,她不敢轻举妄动。
情绪激动之下吐出那句话的确是她太不小心,但是顾信礼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他又不可能跟她一样,带着前世的记忆。
可是……如果呢?
这种奇异的事情都能发生在她身上,为什么就一定不能也同时发生在顾信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