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零星布块做成的,都要感谢欢欢乐乐的手巧啊。
不过,她让欢欢丢进去的明明是完整的娃娃,怎么如今呈上来的反倒是剪碎了的呢?难道是欢欢剪的?那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剪了以后,戏剧效果更好且剧情更逼真,欢欢真是编剧鬼才。
狗男人往地上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朕怎么觉得,这料子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侍卫中站着刘巍,闻言往地上看了一眼,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禀皇上,当初从皇贵妃宫中搜出的娃娃,似乎也是这个花纹!”
他倒是实话实说,说完就接收到了灵贵妃仇恨的目光。
叶泠泠察言观色,再插一刀:“还搜出了蛇食,看来皇贵妃在宫中养蛇这件事也是另有隐情啊。灵贵妃可真是狠得下心,竟为此赔上了自己贴身宫女的性命,还险些让大皇子早产而亡!”
狗男人震怒:“还好朕当初没有处置了皇贵妃,不然如今皇贵妃的清白已证,朕才会追悔莫及!”
唐瑶瑶张了张嘴,正要辩解,叶泠泠又迅速地开口把她的话堵了回去:“皇上,嫔妾忽然想起当初指认皇贵妃的那个洒扫宫女云宁,她如今正关在水牢里呢!既然这件事另有隐情,何不传云宁来再问问情况?”
(二)
“奴婢本来对皇贵妃忠心耿耿,只是偶然得见了灵贵妃的哥哥,说了两句话。”云宁被从水牢中提了出来,浑身的衣服有些湿漉漉的,脸色和嘴唇一样苍白。她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虽然外形狼狈,但说话的条理和吐字却都很清晰,“起先,奴婢对灵贵妃的哥哥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恪守着礼节;只是后来又碰巧遇到几次后,灵贵妃的哥哥便向奴婢挑明了心意,并说愿意娶奴婢为正房妻子,脱离奴籍成为主子。奴婢一家都是镇北王府的家生子,死生都是镇北王府的奴才。左思右想了一番,还是决定拼一把,便听了灵贵妃的话,将一截蛇蜕放进了凤栖宫的床下,还埋了三个娃娃在桂花树下。因那娃娃是挖出前不久才找到机会埋下去的,所以周围的泥土还没干。”
刘巍连忙说:“是、是了!当时卑职从凤栖宫中挖出那三个娃娃时,泥土确实是湿润的!”
叶泠泠在一旁紧紧盯着云宁。她知道,云宁说的绝不是实话,甚至隐瞒了很多东西,把自己洗得很白。可是她不在意那些,至少她要的证词,云宁都说出来了。
狗男人深深地皱起了眉毛,太后也冷笑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唐瑶瑶。她面色苍白,抱紧了手中的玄词没有放手,眼神看起来有些可怖:“灵贵妃,你可知道这宫中的规矩?居然带自己的哥哥进宫,引诱后妃的宫女,与其私相授受。你眼中可有宫规,可有体统?!”
面对她的厉声喝问,唐瑶瑶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将哀戚的目光转向了狗男人,眼中泪光盈盈:“皇上也相信了这奴才的话,认为嫔妾就是那样不堪的人吗?”
狗男人面无表情:“朕只相信真相!如今真相已摆在眼前,灵贵妃,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于是唐瑶瑶眼睛里的光芒彻底熄灭了下去,变成了一片死气沉沉的灰暗。叶泠泠在一旁瞧着,不由得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狗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以至于让唐瑶瑶如此情根深种、念念不忘?都要大祸临头了,心里想的还是你还爱不爱我、你相不相信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样的事?
她永远也理解不了唐瑶瑶的思想,正如唐瑶瑶也理解不了她。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