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阳春冷笑一声, “假看铺子,真会情郎, 你真以为我们被蒙在鼓里?”
“我们亲亲了?抱抱了?还是被您捉/奸在床了?”见娇喝了一口热茶, 身心俱畅,眉眼舒展, 眯着眼睛看她。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李阳春冷哼一声, “不要怪我戳穿你!要是你老老实实与慎哥儿过日子,好好对他,我们也能容你!可是你越发猖狂, 就怪不得我了!”
见娇将眼睛笑成了一条细缝,“来,尽情来戳穿我!”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阳春晃了晃腿,两手在腿上搓了搓,两眼发光,准备了好半天,终于开了口。
“郡主嫂嫂可以去找个口风紧的嬷嬷,给这丫头验验身子!”李阳春贼兮兮凑近荣昌郡主道。
什么玩意儿?见娇蒙!
“噗……”荣昌郡主一口热茶直接喷到了李阳春脸上!
李阳春满脸湿漉漉地冒着热气儿,茶水从发髻上一滴滴落下,一脸懵逼,苦着脸道:“郡主嫂嫂!”
“亏你想得出来!”荣昌郡主一点都不怜惜,只将手里的白玉杯子“砰”一声重重搁到桌面上。
屋内几人俱是一惊。
“郡主嫂嫂莫要生气!”李阳春得意洋洋,“我找了个人来,嫂嫂见过再责骂我也不迟!”
李阳春说罢,两手一拍,一个身穿深灰色麻布衣服的嬷嬷走了进来,迅速瞟了眼见娇,在荣昌郡主面前跪下。
见娇认出她来了,这人可不就是她福园的伙房嬷嬷么?
她心底起了疑,心道她怎么与李阳春拉扯到一块儿去了?见娇默默将手里的杯子放下,端正了坐姿。
“你最好老老实实说话!”荣昌郡主目光冷峻,“我国公府小公爷夫人的脏水不是那么好泼的!仔细你们的命!”
荣昌郡主这话虽是对伙房嬷嬷说的,可目光却落在了李阳春和周流云身上。
周流云打了个寒颤,不自禁抓住了李阳春的胳膊。荣昌郡主目光从她手上瞟过,眼底的寒意愈发浓了。
见娇坐直了身子,这才明了今儿这事远比她想象中的厉害,她再也不敢小觑了!
“小公爷成亲那日的喜帕是假的!那日小公爷偷了伙房的锦鲤血……假冒是……”伙房嬷嬷偷偷看了眼荣昌郡主。
噗……
见娇差点儿笑场!
她知那日确实造假了,她因为羞涩没好意思多问他是怎么弄的,没成想尽然搞了这么大个笑话!
见娇真的无法想象,当时周守慎干这事儿的时候都是怎么想的!
“混账!”荣昌郡主一掌拍到桌子上,愤而起身,手指直指伙房嬷嬷。
“娘娘!”伙房嬷嬷直接趴到地上,“不仅仅如此,自从搬到了福园儿,花夫人看咱们小公爷好性子,好吃的先抢着吃,好喝的抢着先喝。就连那洗澡水,洗脚水,都是她先用!”
见娇叹了口气,真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奴才。她立马警醒,目光死死地盯着李阳春。
“还有......她还将小公爷赶到了书房去睡!两个人一直分居,从没有同房!这事儿我们都知晓!小公爷不肯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整天穿得花枝招展,四处招摇,不就是欺负慎哥儿身子不行么?摆明了不将慎哥儿放在眼底!”李阳春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