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慎剑眉上挑一脸痞坏,“您刚摸了我, 男女授受不亲,见我俊俏想来勾搭我?坏了我的名声, 不说清楚, 怎么能一走了之?”
“慎哥儿你胡说什么?”李阳春脸色立变。
噗……
见娇听了周守慎的话,简直要笑岔了气儿!但心底又觉爽快到了极点!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
李阳春泼她脏水, 他以同样手段还击, 为她解气!够劲!干得漂亮!
“慎哥儿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李阳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一时难看到了极点。
“怎么难为情了?”周守慎轻飘飘回击。
丫头小厮们见状, 纷纷捂嘴偷笑,周流云也完全傻了眼。
周守慎又带着点玩味的将李阳春上下打量一番,“老不正经!我心底只有我媳妇儿!”
“大哥哥......”周流云连连抬手去扯周守慎衣摆。
她有些慌,她本以为这次定是十拿九稳,就算不能将见娇赶出国公府,至少也能让她与周守慎心生嫌隙的!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周守慎会这么护着见娇。
“行!慎哥儿你恶心我!”
“就许你恶心我夫人,不许我恶心你?哪来的道理!”
周守慎转动轮椅拦到李阳春跟前挡住她的去路,手指她头上的红梅花发簪,“那个!拿来!”
这发簪原本是他送给荣昌郡主的,可李阳春雁过拔毛非死乞白赖地夺了过去,平白让荣昌郡主生了好几天闷气。
“不就是一个破簪子吗?谁稀罕!”李阳春从头上将簪子取下,原本梳好的发髻立时松了蓬乱在头上,风一刮过,狼狈不堪!
“可惜了一支好簪子!”周守慎接过,一把将钗子掰断。
李阳春看傻了眼。
周流云也愣住了。
“觉着我过分了是不是?”周守慎倚靠在轮椅上,言语里没有一丝丝温度,“到人家家里做客,拿了人家的礼,还要留人盯着人家的财物,这都是你们做的事儿,我只是护我的人而已!”
见娇听他说罢,再看看跪在地上的伙房嬷嬷,后背一阵发凉。今早周流云出现在她铺子外的时候她就觉着有点奇怪,天下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我......”李阳春一时语塞,“你流云妹妹打小就喜欢你,我是帮她......”
“流云妹妹这种大雪天去查岗,真是辛苦!”周守慎道。
周流云心知不好,瞬间红了眼眸,“大哥哥!”
周守慎不急不躁地吃了口热茶,拖着见娇在炉火边坐下。
“以往我不好,对你过分宠溺,让你误会了,我道歉!”周守慎剥了几颗花生,自己吃一口,又细心地将皮儿吹净递给见娇。
“我和你只有兄妹情义。我的夫人只有见娇,她与你不一样,我和她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希望被你们绊住脚步!”
周守慎话说得直率,见娇听了心头暖暖地。
周流云涨红了脸,目光恨恨地盯着见娇,带了点歇斯底里,“她都让你睡书房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向着她?”
“我愿意!”
屋子里顿时安静极了,只剩下了见娇淡定嚼花生米的声音。
周流云脸色煞白,心如死灰,握紧了拳头,决意要拼最后一把!趁着所有人不备,不管不顾往门框上撞去。屋内众人一阵惊呼。
见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