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娇着实被吓到了,刚想大声呼叫,熟悉的体味儿扑面而来,她的呼叫还没有喊出口,嘴唇便被人给堵住了。
唇舌交/缠,一贯地横冲直撞法,带着几分鲁莽和霸道,欣喜直冲天灵盖儿,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汹涌澎湃激荡得人无力抗拒。
终于,飞流渐缓,又是叮咚欢歌!
见娇由从天而降的巨大喜悦中回过神来,借着黑夜的掩盖,将所有的欢愉隐藏,奋力将身上不设防的人推开,顾不得衣衫凌乱的狼狈,赤脚冲出打开屋门,大喊出声。
“来人啦,捉贼啦!”
皎皎月光从敞开的门边洒进屋子,清脆虫鸣一声接着一声。
借着大好月光,周守慎意犹未尽地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心底暗自发虚,全然没管门外扯着嗓子喊捉贼的人,只一门心思憋屈。
刚刚身子的反应他很清楚,他暗想:难道真的不能冲动?怎么憋得久,蔫儿得却这么快?
周守慎抑郁了!
以往装病,所有人都误以为他不行,包括宣帝,也都以为他不行,他从没放心上,因为他的身体他最清楚不过!
可是今儿,确实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周守慎越想越不对劲儿,三两步冲到门外,修长胳膊不待她反应过来,将她打弯儿捞回了屋子。双臂微微使劲,便将她悬空抵在了门后。
“夫人是我!我来了!来接你了!”
他紧挨着她,不给她留一丝丝可以挣扎的余地。
“好久没吃到香甜软嫩的豆腐了!可馋死我了!”他抵在她颈圈儿道,温热气息直喷耳膜,带着点香/艳和喷薄而出的渴望。
他有毒!见娇想。
听他这些炽热的话语,她只觉浑身暖烘烘的,想躲,想藏,又想靠近。而且,再不用装病秧子的他力大无比,她竟是一点儿都挣脱不得!
“真的?”借着隐约朦胧的灯光,见娇抬眼看他。
“嗯!”刚刚蔫儿了,周守慎有点儿心慌,恨不得立马再试验一下。
“很想我?”见娇抬脚如猴子摘月一般挂到他身上。
“嗯!”周守慎闷闷答!
天知道他这几天披星戴月,风餐露宿,赶路赶得有多不容易,就连骏马都累趴了好几匹。这么赶图啥?不就图个恩恩爱爱夫人笑嘛!
“那我们回榻上?”见娇唇角上扬,有意要吊一吊他胃口。
周守慎轻笑一声,点头应答,带着点儿胡茬凑近,戳得见娇痒痒的。
“夫君这一阵子过得着实不易,担惊受怕的,辛苦夫君了!”见娇软软道。
“是过得不容易!”周守慎完全没领悟过来见娇的话外音。
“确实,想要骗人哪里会那么简单!”见娇抬手搂着他脖子。
夜色黑,很好的将她脸上的怒意掩盖。
“没关系,你夫君我演戏向来是最拿手的!”周守慎洋洋自得,瞧着自家夫人今儿竟然这么大方,竟肯他肆意妄为,他心里直道:果真是小别胜新婚!夫人也想他了嘛!
周守慎这么一想,免不了就心魂荡漾了,心里轻快,身子也跟着活泛,很快积极情绪被调动上来,想要一亲芳泽,共赴巫山云雨逍遥一番。
可见娇一听他这话,心头立马就火了!心底恨恨道,好!姐妹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