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_今天也要好好折磨诸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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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要好好折磨诸位 (第3/3页)



    “嗯……哈。”她轻喘着别过脸,害羞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可爱。

    “乖乖,别抖得那么厉害。”江鹤轩柔声安抚着,笔尖从圆环穿过,抵住戒指,把它压在内壁和笔头间,拖拉着带出。

    他神色平静地拾起沾满淫液的婚戒,带回无名指。

    辛桐放下酸痛的小腿,脚落在他大腿上,闷声闷气地怨了一句:“混蛋。”

    她的话音方落,江鹤轩便拉开手边的柜子拿出链条,脖上的项圈嵌着一个金属环儿,恰好能扣住这条狗链。

    他站起身,把狗链的另一端递到她唇边。“叼住,我帮你拆耳环。”

    辛桐轻轻哼了一声,启唇含住另一头,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幼犬。金色的链条垂落在胸前,落在圆润雪白的臂膀,再搭上拧在一块儿交叉错落的手指上,让她整个人都被一条狗链缠绕在无形的监牢内。

    江鹤轩轻手轻脚地将她拦腰抱到地上,俯身从莹白的耳垂取下红耳坠,放在一边。左手牵着挂在脖子上的吊链,没用力,右手把她的头抬起来,托住下巴,拇指伸进嘴里,细细磨蹭着口腔的息肉。

    这下她身上除了自己的链条,再没有其他的装饰。

    “小桐,帮我含一次。”他拿捏着商量的口吻,言笑晏晏地把玩着她的软舌。“或者我们慢慢磨。”

    辛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手指,肩上浓密的发丝如同海浪的泡沫。

    我傻成什么样才会信你的鬼话,她在心里喊了句,面上微微鼓着嘴,撒娇似的伸手握住男人的性器,上下抚摸着,讶异地感受顶端渗出的粘液。

    性事上她向来是低头的那个。

    阴凉的发丝落在他的股间,仿若一抹云、一捧泡沫,娇娇柔柔的带了那么点勾引人的意味。某一瞬间他都会怀疑自己恋发,但下一瞬间又极为清醒地明白自己的恋她。

    她犹豫了一下,颤颤地伸舌在粗长的阴茎外打圈儿,舌苔一直能触到青筋的纹路,残掉的口脂没能留下印记,只有暧昧的唾液黏在肉棒上。轻轻地将嘴唇收起,吮着龟头,头发一直在往下落,让她不得己总是分神去捋发丝。

    “别管头发,”江鹤轩说着,捉住她理头发的手,十指相扣。

    他稍一用力,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让性器往咽喉更陷几分。她又是在生病,嗓子眼随着呼吸急促地收缩,仿佛多了一个小嘴在缠着铃口讨食。下体深深浅浅地抽插,不敢太过火惹她不适。

    辛桐觉得自己嘴角都要磨破了,一呼一吸间全是淫秽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想吐出来缓口气再继续,却被男人扣住后脑,直接将肉棒整根送入咽喉。他一手抓着狗链,一手逼着她含紧肉棒,唇齿间发出满意地叹息。

    “小桐……要乖一点,”嗓音那么温柔,好像现在逼着她口交的人不是他一眼。“再忍一忍,马上……”

    他缓缓退出一点,又深深没入,明显加快了动作。

    浓稠的白浊从顶端喷射而出,来不及吐出就直接顺着嗓子流进胃部。

    “那个……黏在喉咙了,”她一张嘴,精液就沿下巴流了下来。

    江鹤轩笑了笑,抽纸擦去她唇边的白浊,和声在她耳边说:“好了,我反悔了。”

    他话才说完,猛然压起她的双腿,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了进去。

    辛桐心里料到了,身体却还没准备好。她咬着手指细细尖叫一声,被强硬地拽着脖子上的链条摁在地上肏,双腿压在胸前,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什么哄人的话也说不出,好像被海浪席卷着在艳阳下流浪。江鹤轩紧贴着她,离她的呼吸只有几寸,清癯的眉眼落进瞳孔,温柔又邪气。

    道貌岸然的家伙,她委屈地抽抽鼻子,伸手攀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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