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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孟瑶抓她的手又收紧了些：“像他这样的还判不了死刑吗？为什么？！”

    知道孟瑶的情绪开始不稳定，何小曼给了唐筱一个眼神，唐筱会意，伸手拉开孟瑶紧紧攥着何小曼衣袖的手：“瑶瑶，先松手。”

    孟瑶终于抑制不住，一把抱住唐筱，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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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时间。

    唐筱觉得自己没什么食欲，也就没随小曼姐去吃饭，一个人来到顶楼天台放风。

    自从送走了孟瑶，她一直觉得内心憋闷得透不过气来。之前，孟瑶很不愿看见她自责的样子，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尽量表现得出毫不在意。可真实的情感，不是你拼命压制就会烟消云散的。

    今天孟瑶哭得实在锥心，这成为了唐筱压抑之下的情绪触发点。最初的那些自责，愧疚皆又一股脑地冲上来，在她脑海里翻腾。一向对自己的能力信心满满的唐筱，开始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文不效，武不达，在关键时刻一点忙帮不上，唐筱忽然意识到，她也许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优越。

    天台的风格外冷冽，刺人肌骨。

    唐筱换下了警服，穿了件深褐色的呢绒大衣，两手扒在冰冷的外栏上，临高远眺，偶有强风掠过，掀起她的衣角，顺着衣缝直往她暖暖的身子里灌。

    有些事情一旦翻来覆去的想就会越没完没了，原本来着儿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下的，现在反倒是越来越难受。

    谁都不喜欢消极的人，她自己也很排斥，底子里本能的想抗拒这股情绪。

    老办法，她仰头向青天，实打实吼了一嗓子：“啊------------”

    她放得太开，惊散了一群无辜的过路鸟，逃窜之时还惨兮兮地叫了两声。

    她长吁一口气，觉得舒畅了些。嗯，看来有点用，她干脆一抬脚站到更高一些的水泥墩上。

    外栏本来就高，在加上她人也矮，就算站到水泥墩上，栏杆也能到她的胸口处，一点都达不到电视剧中的主角们扶栏眺望，在风中凌乱的唯美画面。

    又近距离地吸了会儿冷空气，唐筱也有点受不住，脚往后错两步，转身准备跳下石墩回到地面。

    转头的一刹，一个黑影落入她的视线。她被吓得猝不及防，眼没顾得上去看脚下，步子却还在下意识地挪。

    一个踩空，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往下倒，手还慌乱地扑棱两下。伴随着她跌宕起伏地嚎叫声，她整个人扑向那个黑影。

    意料之外的是，她面前的人站得格外稳当，她的体重再加上掉落的冲力也没能把他扑倒。他上半身向后倾斜了一个小弧度，又瞬间恢复如初，面对骤然间倒下来的女孩，他本能地张开双臂，稳稳地把她接入怀中。

    唐筱整个人跌倒他怀里，人也吓得不轻，她揉着额头看清眼前的人，脾气就蹿上来了：“程思明！你来不能打个招呼啊？”

    程思明眉一挑，回得轻描淡写：“我刚要说，你就往我怀里扑，我能怎么办？”

    唐筱一嗓子吼完，认清了此时的形势，气势下去了不少。

    两人贴得太近，近到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廓的起伏，平日里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此刻似乎变得更沉更悦耳了些。

    程思明话音一落，她就迅速从他怀中逃离，盯着他的鞋尖看。

    不行，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气势明显矮他一截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