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胚_01*兄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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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兄妹 (第2/4页)

面是华灯初上的街道,来往行人的说笑,天边半遮半掩的月亮,这一切好像一个虚假又迷离的世界。她感觉有人替自己理了理头发,原来自己确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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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盛怀瑜家她开始还是怀有一点点感激的心情的,看他自己擦药时,你可不要跟我摆哥哥的架子。她接过药,看你可怜。多自欺欺人。

    他的掌心无数弯弯绕绕的纹路,中间有横亘在其中的伤口刚刚有碎了的玻璃片划过,她低头轻轻向着伤口吹了口气,微微仰头,从盛怀瑜那里刚好能看得到湿润的唇瓣,还疼吗?

    盛汝真从来没试过做这些,也没有用这种语调同他说过话,他终于忍不住合上手掌,收了手,以后不要去这种地方。

    盛汝真想翻一个白眼,他不也去了,这次只是一失足而已,但是看着他是伤者还是忍住了。

    你如果懂得自尊自爱一点,不要总想着勾引一个男人,而是认认真真谈一场恋爱,也能得到真正的爱情。

    自尊自爱?勾引?盛汝真瞬间就恼怒起来,这人真是蹬鼻子上脸,她最讨厌正经人的假模假样,自己只是和对方心知肚明玩一场游戏而已。

    是眼前灯光的过错,是盛怀瑜垂着眼睛并不接话,是他睫毛下漏出的光线,是他抿成一字的唇线,是脸上的疏离冷漠,这一切的一切,让这种沉默变得暧昧。

    哥哥。盛汝真确实醉了,她在酝酿一场恶作剧,你知道什么叫勾引吗?

    撕破这种虚伪的面孔才好玩啊,清心寡欲的人动情才好看,人只要生出一点坏心思,马上就会觉得不过瘾,变得更坏好像也没关系。

    她低头贴近湿润柔软的嘴唇,感觉到对方的紧绷,于是轻轻又舔了一下,看不清眼镜下他的眼睛,这才叫勾引。

    不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她用手指轻轻扫过他的耳垂,我自己脱衣服也可以的。

    她跨坐到他身上,你要是想脱,也可以粗暴地撕开它,只要再赔我一件就行。

    你可以操得用力一点、深一点,可以完全掌控我的感受,还可以说一些不知羞耻的话,直到我求饶你也不放过我,那些水也会打湿你的腹部。当然了,手指和嘴巴也可以碰一碰,不过请慢一点,我还是想看着你的眼睛。

    她拉起盛怀瑜的右手,用舌尖舔舐一下他手心的伤口,鲜血还有药物的味道,听见他稍微又克制的喘息,疼痛和欲望本就是同体而生的。

    不够,还是不够。

    你希望我一会儿摆什么表情。她坐到盛怀瑜身上了,用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就像现在这样,可以吗?她一粒一粒解开他的纽扣,手指很巧妙地伸进衬衣里的缝隙里,于是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她很满意地摘下他的眼镜,染上红之后真是有一种奇异的妖艳。看他红红的眼睛,太可怜了,就亲亲它,哭着求哥哥操我,是不是也很不错。

    她好像很不情愿,但是盛怀瑜并不是很在乎,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最爱摆出柔弱可怜的姿态。

    于是他更用力了,他并不会因为自己多么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盛汝真伏在他的肩膀处低声哭泣,盛怀瑜亲吻她时,她才停止这种矫情做作的戏码。

    谁都绝不甘心占下风,唇舌相碰,齿节撞在一起,掠夺气息,舔舐伤口,像彼此撕咬的野兽,在带着滚烫火燎的喘息里凝望着彼此,酒精让欲望升温,却无法缓和彼此憎恶的心态,血缘的锁链决定了他们永远都只会是对手。

    第二天,她是这样说的。

    不需要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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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怀瑜其实是个表面不爱声张的人,这不代表他的内心就没什么波动,只不过他擅长掩饰,别人对他虚与委蛇也无所谓,但也别想在他面前玩些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手段。

    而现在,他早就已经知道,门口那个人是谁了。进来。盛汝真轻轻推开门,后面还跟个小尾巴。

    十多天没见,盛汝真身边的男人又是不一样的,他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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