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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书 (第2/2页)

应,谁能送回去啊?他摸摸鼻子,问立在阿那匡身后默不作声的南化:战书该这么回吗?

    话音一落,见阿那匡怒目瞪过来,知道他真动了怒,赤伊丸耸耸肩,扭头快步跑出去了。

    福珠趴在床边囫囵吃完一餐饭。肚中有了食,人也不慌了。她咬唇,忍着疼痛下地,费力钻进浴桶中。水还温热着,她抱着胳膊蜷坐在桶中,怔怔地发起愁。

    昨夜阿那匡要拉她上床,情急之下,她手握金刀反手刺上他的手臂,血流如注。虽说阿那匡到底履诺没动手打她,但他夺下她的金刀摔门而去,至今未归,分明是气得狠了。

    只人不来倒罢,也没个信儿,究竟是要如何处置她呢?

    南化倒有来,可他跟个锯嘴葫芦似的,又满心向着阿那匡,福珠见了他就一肚子气,若非腹中饥饿,她根本都懒得搭理他。

    沐浴过,福珠的精神头好了许多。她打开墙角衣柜,在堆砌如山的新衣中挑件顺眼的穿上,没有鞋子,她干脆打赤脚。屋内铺设着石青色的莲花団纹地毯,她湿脚走过,留下一串脚印。

    打开门,院外霞光大作,原来正是朝阳升起的时候。

    福珠靠着门框,想起宫中的嬷嬷和母亲,她们新搬的宫殿朝东,晨起应该也能看到朝阳吧。

    她站了一会儿,两腿酸软得直打颤,没办法,只好又回屋在床上倒下。心内虽惴惴不安,但熬了一夜,躺着躺着就有些昏昏然。

    朦朦胧胧间,她觉出屋里进了人,来人走至床边,俯身下来要抓她。她头皮一紧,霎时清醒过来,一睁眼,瞧见堵宽阔的肉墙,不由吓得往后缩。

    怕什么?阿那匡看她吓得抖如筛糠,不快地捉住她的胳膊将人往怀里拉,本王长得当真那么可怖?他握住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脸,嫌胡子扎,不让本王亲,本王将它剃干净了,你摸摸。

    福珠被他身体的阴影罩住,昨夜濒临死亡的痛感又浮现心头。她咬着牙不动,任他拉着,掌心贴上坚硬的下巴,轻轻摩挲。

    摸着火热光滑的皮肤,她才惊觉他也是个人,并非什么畜生。

    如何?是不是不扎了?阿那匡柔和地问。

    福珠趁他松了劲儿,抽回手,躺倒背过身,捂着脸说:你还知道回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好几个时辰不管不问,到时死了都没人知道!

    阿那匡道:不是叫南化给你送水送饭了么?

    福珠抽噎:送了水、送了饭就行啦?你当我是什么?是你的犯人么?

    阿那匡摸着她半干的馨香湿发,望着她白皙的脖颈,笑道:你刺伤我,按理说,是该当犯人对待的。

    福珠翻身,面朝他,两手举起,说:好哇,你把我抓起来吧。

    阿那匡哈哈笑,笑完,上床躺在福珠身侧:小东西。他搂住她,手在她身上流连,福珠慌得抱住他的手臂,颤声道:不行不行,我还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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