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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马走马 (第8/11页)

的朋友找过来了,也没有放在心上,下课后马上被校长叫过去,听他念经念了一上午,再回到办公室时,里面除了李老师没其他的人。下午去教室时,最后一排的座位空了,纪北川已经很多都没有逃课了。

    赶上晚饭时候,赵让让回到办公室,李老师端着饭盒走过来。

    你和你们班的纪北川是亲戚啊,难怪看你这么照顾他。

    赵让让被她说得满脑袋问号:不是亲戚,你怎么这样说?

    之前来找你的那个男人,后来和纪北川走了,你们不是认识吗?

    李老师的话让赵让让心下一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老师,来找我的男人,是不是带着一副眼镜,大概一米八左右?

    李老师点点头:穿着西装,挺贵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完了。

    赵让让假都没请,直接闯出学校,她之前听过校长提过一嘴关于纪北川的地址,打了出租车就过去了。

    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基本都是老年人居住,只有四楼的一户外面挂着洗干净的校服,那校服还是赵让让昨天给他洗的,家里晾衣杆坏了,让他带回自己家里去晾干。

    大步跑了上去,一推开门就看到曹默满脸是伤,眼镜被打到地上,摔碎了镜片,身上的西装也混着泥土,正靠在墙上,面前摆放着纪秋月的牌位。纪北川像是发狂的猛兽,手上身上还沾着血,嘴角破裂,侧颈的血正缓缓地往下流。

    连门都没关,赵让让见到这副景象,震惊但没有害怕,她从前当律师时也经常处理这些案件,镇定了自己的心情。

    你们在做什么?曹默,你怎么来了?

    赵让让刚提到曹默,纪北川的目光便朝她移过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凝视着她,赵让让一瞬间突然有些恐惧。

    这人就是你的男朋友?纪北川声音沙哑,那股狠劲似乎要将她杀死。

    赵让让不敢和他对视,她怕了他那股不要命的狠劲,直接走了进去,伸手拉住曹默。

    起来,跟我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纪北川攥住,那股力道恨不得把她捏碎。

    你要跟他走?

    你放开让让。曹默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撑着墙起身你和我胡闹我让你了,别碰让让。

    曹默的话无疑是点燃纪北川怒火的最后一根稻草,纪北川突然扯出一抹冷笑:别碰她?操都操过了。

    你说什么?曹默猛地扑上来,一把拽住纪北川的衣领你碰她了?你他妈碰她了?

    纪北川一拳把他打倒在沙发上,他从小在混子堆里长大,曹默哪里能打得过他,一拳下去,曹默的左脸直接青紫。

    你疯了吗?赵让让拦住正要走过去继续打他的纪北川你是想把他打死吗?

    纪北川笑得放肆,如今赵让让和曹默的情深在他眼中极其可笑。

    这个畜牲居然还能让你心疼?

    这是我们俩的事,和让让没有关系。曹默强撑着起身,拉住赵让让要带她往外走。

    没关系?

    纪北川望着他们两个相交的手,实在是讽刺,这人害死了他母亲,转头就洗白好人了,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当初他对自己做的千分之一。冲过去扯开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赵让让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匆匆地说了一句:

    能不能别闹了。

    这句话,赵让让在今后的几年中,每一个深夜都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杀死。

    纪北川突然间冷静了,一脚踹上那扇破门,将赵让让瘦弱的身子拽到过来,直接甩到墙上,大掌扼住她的后颈,赵让让的脸贴在墙上,呼吸不得。

    曹默,今天就让你好好欣赏欣赏,老子是怎么操你的女人。

    赵让让拼命地挣扎,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人扯到大腿根,臀瓣被掰开,一根粗大的肉棒志恒嗯直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纪北川,你滚蛋!赵让让哭着喊叫,身体的疼痛和情感上的抗拒让她恨不得他直接掐死自己。

    曹默发了疯似的扑过来,被纪北川直接打倒,栽到旁边的柜子下。

    纪北川,你还是不是人曹默气息虚弱,任凭他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北川在赵让让身上耍混。

    纪北川是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所感受到的来自赵让让的偏爱都是有条件的,如果一碰上曹默,他连个屁都不算,就这点地位吗。

    纪北川我求求你杀了我赵让让下唇咬出的血蹭脏了墙壁,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在她身后施暴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拿起旁边柜子上曹默放在那的高档香烟,抽出一根,点火,烟灰落在赵让让白嫩的后腰上,纪北川折磨地顶撞,掀开赵让让衣服下摆,将烟头按在她的后腰上,留下一块吓人的烫伤。

    一股浓精射进肉穴,纪北川终于放开赵让让,女人的力气已经被抽尽了,顺着墙滑落在地上,脸上眼泪混杂着鼻涕口水,目光涣散。纪北川拉上拉链,走到曹默身上,抬腿踹了他两脚。

    老子玩够了,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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