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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小悅生病了 (第2/2页)
但萬一打擾到她睡覺呢? 她還未病好,他就急著把筆記送來,會不會為她徒添壓力了? 如此胡思亂想著,期待的回應一直沒有來到。他嘆了口氣,打算先回家,卻被一把溫柔的女聲叫住:「同學。」 他認得她,是常子悅的姐姐,瞬間就想起他藏在禮物裡的那張素描,小悅說很可能被她姐姐看到了,尷尬的紅暈冒上耳朵,口不擇言:「姐姐不,常小姐嗯,常」 「叫姐姐也行。」這男孩天生散發一種討人喜歡的直率和青澀,每一次見他常念都忍不住笑意:「又找小悅?」 他「我」了好幾句,索性直接把手上的筆記遞到她面前:「這是筆、筆記,麻煩,麻煩交給小悅。」 常念沒有動作,問說:「你叫什麼名字啊?」 「陸劍清。」 接過筆記隨意翻了翻,字如其名,清秀堅韌:「我拿給她,辛苦你了。」 男孩拼命地搖頭:「麻煩姐姐。」 常念走到大門,回頭見他還傻愣愣地栓在那裡,好像要等到她進門為止。 是個好孩子啊。 常子悅躺在床上,手機高舉在半空,用食指把和陸劍清的對話畫面滑上滑下。 「身體好點了嗎?我幫你記了筆記,在你家樓下等著,你能下來嗎?不然我送上去也可以,就放在門口。」 不同於說話時簡短慎言,他發信息時總是長篇大論,標點符號都仔仔細細的,像在交作文一樣。 她掙扎過無數次要把他拉黑,但是對著那個確定鍵就是點不下去。 她捨不得啊,這兩年來幾乎晚晚都談到半夜,他的安慰、關心和體貼都在這裡。就算他在背地裡做過什麼,在這長長的對話歷史中,他還是她喜歡的那個男孩。 突然明白為什麼總有女人會一次次原諒壞男人了,他有著如玫瑰般美好的一面,總令人難以相信那些荊棘也屬於他。 「好點了嗎?」下班回來的常念拿著幾本筆記,這不是奇事,她偶爾就會帶著教材回來繼續工作,但這次她卻把東西都拍在常子悅床上:「小劍清給你的。」 常子悅對這個暱稱皺眉:「小賤賤才對。」 她當然知道陸劍清在下面等,只想著他等不到自然就會離開,不料遇上回家的常念。 多管閒事的常念坐到妹妹的床上,她高燒了兩日,今日已經好多了,瞪人的力度也足夠兇狠。 誰沒有經歷過青蔥歲月,常念當然知道樓下那個傻孩子是什麼心意:「他也做錯事了?像徐宇立一樣?」 妹妹點頭又搖頭,沒有應話,常念把筆記塞進她手中,接著問:「那如果他願意改變呢?你叫他不要做的事,他都肯改的話。」 這話試探意味太濃,常子悅一下就戳破:「徐宇立肯為你改什麼?」 「他已經把那位小姐的案子推了。」她在心裡蘊釀了幾日說辭,頗有些小心翼翼地討好:「我覺得也是很有誠意的,聽說那案子本來都已經進行到最後了。」 但常子悅半點不領情,冷哼了一聲,懶懶地滑進被窩中,不自覺就把筆記抱在胸前:「推了又怎樣?聯繫方法早有了,該勾搭還是會勾搭。」 太過善良的姐姐大概沒有想到這步,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姐,明知前面是個火坑,為什麼偏要往裡面跳?你這麼好怕找不著別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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