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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特么让我碰上。”

    童朔正在啃玉米, 一听这个八卦了：“咋啦咋啦，哪个傻逼惹你了。”

    张渺拿脚一勾凳子坐下, 气哼哼道：“不认识, 他最好祈祷别被我碰上。”

    隔着张桌子的卓小伟同学无法参与八卦, 只能伸长了脖子喊：“诶诶诶, 你俩说啥呢说啥呢。”

    张渺隔空把一本书丢过去：“背你的书吧，叭叭的！”

    被殃及无辜的卓小伟：“……”突然委屈。

    “消消气消消气，一会儿下课咱就去楼道上盯着。”童朔看他：“认出来咱就去揍丫的。”

    “够意思。”张渺拿胳膊肘轻轻撞了撞童朔，问：“今儿吃什么？”

    “呐。”童朔从抽屉把东西拿出来：“我家楼下的煎饼果子，可好吃，就是有点凉。”

    “有的吃就不错了，不挑。”张渺把东西接过来，又从书包里拿了两包奶，比对了生产日期后

    把一包放在童朔桌上，一包扔给了卓小伟。

    卓小伟本来拿了奶还挺开心，一看生产日期郁闷了，差别对待不要更明显啊，为什么自己的这包明天就过期，他敢肯定童朔的那袋肯定不是，不然张渺不会特意看生产日期。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卓小伟咬开袋子怒喝一口奶，还没咽下去呢就听到旁边一声咆哮：“卓小伟！干什么呢？早读时间不知道吗？”

    卓小伟：！！！

    不用转头就知道是教导主任周扒皮，这河东狮吼的功力也是没谁了，怎么就这么寸，童童跟张渺不是也在喝吗，张渺还吃早餐呢。

    “书拿着站教室外面看去。”周海生恨铁不成钢。

    卓小伟郁闷站起来，还想给自己找个难兄难弟，站外面有人聊天也好啊，结果往旁边一扫，张渺跟童朔正坐的端端正正背书呢，连看都没往他这边看一眼，怎么瞅怎么像好学生，妈的，都是戏精。

    凄凄惨惨站在教室外面目送周海生背着手去巡查隔壁教室，卓小伟探着脑袋往教室里面一看，童朔正用袖子捂着嘴看书呢，好端端的捂嘴干什么？再仔细一瞅，狗日的童朔正把牛奶袋子塞在宽大的校服袖子里悄咪咪的喝呢。

    卓小伟：“……”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童朔很快喝完了一包奶，从校服袖子把袋子拿出来塞进桌旁挂着的垃圾袋里，问张渺：“你每天晚上都干嘛呢，怎么天天迟到。”

    张渺下巴支在桌子上看书：“学习啊。”

    童朔不信：“你可拉倒吧，学什么了？”

    张渺说：“中国文学。”

    “语文？”

    “啊。”张渺叹了口气：“本来打算看完一章就睡的，结果那个剧情没看完，没忍住又看了一章，结果一章又一章，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凌晨两点半了。”

    童朔好奇了：“什么啊这么好看。”

    张渺抬起眼帘看童朔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怪异。

    童朔还在追问：“什么啊什么啊。”

    “少男不宜。”张渺把书摊开：“快背快背，你刚才背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