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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路枃延停下脚步，没有情绪的目光转移过来, 让江嬑岚立即后悔喊住他的行为了，但面对着路枃延不善的脸色, 到底硬着头皮出声：“我能不能问一问你, 你是真的喜欢小菲吗？”

    “和你有关系？”

    “不是, 像你这样的人，选择太多，总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路枃延顿了顿：“她说的？”

    江嬑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立即摇摇头。

    路枃延有些失望，然后理也不理江嬑岚就大步离开。

    路枃延坐进自己车里，又开始点燃一支烟，抽完一支烟，再接下来第二支烟。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也会觉得累？也会觉得很烦？如此没完没了，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负面的情绪一上头，路枃延立即觉得就是自己犯贱。不是没有机会拨乱反正，有那么多机会的啊！

    高中的时候，无意中路过办公室，就看到她扭扭捏捏的站在班主任面前说话，于是忍不住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结果是她告诉班主任，她妈妈上班太忙，没有办法来参加家长会。

    他听着觉得无语，不就是请假吗，这么为难做什么？老师虽然强制要求每位同学的家长都必须来，你真不来，老师又能把你怎么样？

    他准备离开时，忽然回忆过来什么，她有母亲……于是当她走出办公室时，他仍旧僵在门口，她诧异的看他一眼，他却一把抓着她胳膊：“你……有母亲？”

    她第一次那么生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为什么不能有母亲？”

    “不是……我的意思是……”

    她没有给他机会解释，转身走了，她很难过，其实母亲不来开家长会，并不是因为太忙，而是母亲觉得她自己的形象不好，怕来学校会让女儿的同学瞧不起，江嬑菲只觉得心疼。

    这时候路枃延说出这样的话，她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

    那天后，路枃延没有再那样缠着她不放了，有同学小声的问江嬑菲，路枃延这是怎么了啊，不来缠着江嬑菲，让大家都不习惯了，江嬑菲自己却没有太大的感觉，她只觉得路枃延这人无聊透顶。

    他们似乎好久都没有接触过。

    那天路枃延刚走进教室，就看到正弯腰拿着扫帚打扫教室的江嬑菲，他默默的看了许久，直到她扫地扫到他的面前。她似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是波澜不惊，而他就一直默默看着她，直到她越来越近。

    “让一让。”她说。

    “不让。”

    她直起身体，瞪着他。

    他站在原地，故意似的，还踩上一张废纸。这行为大概也把她给激怒了，直接拿扫帚扫地，灰尘直接扑到了他的脚上。

    “脏了。”路枃延叹一口气。

    她眼中写满了“活该”。

    路枃延突然就觉得有些趣味：“你知不知道我这双鞋多贵？”

    自然是不知道。

    “我脱下来你帮我洗吧！”

    她满脸都是拒绝。

    “要么洗，要么赔一双新鞋子给我。”

    她憋红了脸，一言不发，她当然不可能为他洗鞋子，但是要赔的话……“也不贵，才几千块钱。”

    几千？她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是愤怒，因为她根本不相信一双鞋子那么贵，她那时候的确对这些没有概念。

    所以那一周的周末，路枃延带着她亲自去商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