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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0 (第2/2页)
这委实是出乎了陆行舟的意料,他实实在在地愣了愣,面上神色变了几变,最后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你跟我闹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这个?他伸手到霍辰怡腰后把那条缠住她手腕的长裤解了,把她两条细骨伶仃的手腕握在手里轻轻揉着,边揉边说:寒月这事儿是你误会了,我可以给你慢慢解释,现在你先交代清楚这些日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霍辰怡觉得陆行舟的态度过于坦荡,简直要令她怀疑寒月是一个男人或者老人,她稍微挣了一下手腕,小小声地说:我我要先穿裤子。 陆行舟松开她的手,一把将那条皱皱巴巴的长裤拂到了床下,在霍辰怡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到她光裸的腿上,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威胁意味十足地说:穿什么裤子,交代不清楚,一会儿全都得脱。说完,先在她唇上预支了一点儿惩罚。 霍辰怡的脸从在书房那会儿开始就一直红着,此时也看不出是不是又害羞了,她推开男人坐起身,拉着被子边儿往后挪到了床头离他最远的位置,垂着脑袋吞吞吐吐地把看见觅月公司招牌和读到寒月对行舟的事情交代了。 陆行舟闻言哭笑不得,然后你就以为寒月是我的心上人? 霍辰怡抬起头,拧眉看他,认真地说:你起的这些名字,任谁都会这样以为的。 陆行舟收敛了笑意,也同样认真地回应她:所以你连问都不来问我,就轻易开口说要和我离婚? 他声音沉静中染着几分克制的怒气,本来还觉得自己占理的霍辰怡顿时心虚起来,她眼神四下飘忽,不敢和男人对视,嘴里却还是犟着:我我只是不想自取其辱。难道我要来巴巴地问你,喜欢寒月还是喜欢喜欢我吗? 陆行舟坐到了床边,把她捞到自己身旁,捏着她一侧脸颊说:自取其辱?我看你是自讨苦吃。 霍辰怡捂着脸,一时没有话来反驳他,又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凭什么就这样占领了高地,她不忿地开口:你现在根本都还没有解释清楚寒月的来龙去脉,凭什么一直说我?她越想越越有底气,你的解释是不是还没编好呢? 陆行舟惊讶挑眉,没编好?他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重重揉着她细腻软绵的大腿肉,说话的语气和他的手一样不安分:解释完了好好收拾你。 霍辰怡慌里慌张地扯出他那只危险的手,自己又一缩一缩地挪回了床头,示意他开始解释。 给我取名行舟的是我的恩师,他老人家的名讳是夏同龢,夏老是光绪年间头甲头名的状元 陆行舟刚开始慢慢解释,才说到他八岁时,饥寒交迫濒死之际初遇夏老,就发现霍辰怡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压根儿没在仔细听他说话,他隔着被子扯一扯她的脚,凉恻恻地说:你如果不想听解释,我们就直接办正事。 霍辰怡的反应像是元神一点一点缓慢归了位,她睁大眼睛盯住陆行舟,说话时声音在轻轻颤抖:你刚刚说,你的你的恩师,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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