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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话还是没说出口。

    程程连忙低下头，她从没见过青亦然的那种眼神，让她觉得那么冷。

    青亦然在椅背上靠了许久，又站起身走向打饭的窗口。

    不一会儿，拎了一个袋子来。

    站在关秀秀面前，递给她。

    他声音有点哑，语调听起来很不愉快。

    “把这个带给她。”

    关秀秀接过来，“好。”

    “看着她吃完，不要说是我带的。”

    “嗯。”关秀秀点点头。

    青亦然说完，直接走了。

    *

    下午考数学。

    乐心看着那个空空的座位。

    一直到考试结束，青亦然也没有出现。

    乐心考完回到十班教室，关秀秀正在班里等她。

    看到关秀秀，乐心忍不住，哭了。

    眼泪不停的掉。

    “怎么了，考的很不好？”关秀秀很担心。

    “嗯。”乐心点点头。

    “那有什么，你数学本来就不太好，下次再努力好了。”

    乐心趴在书桌上哭了好久，才哑着嗓子说：“他没来考试。”

    “谁？”

    “他。”

    关秀秀把乐心的眼镜取下来，拿纸巾给她拭去眼泪，“青亦然？”

    “嗯。”

    乐心点点头。

    “那不正常？他本来就很少参加考试啊。听言成蹊说，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考，不知道为什么，上午又去考语文了。”

    “可是……”

    “好了，你别多想了，和你没关系的呀。而且，我觉得青亦然对你挺好的，可是，你们两个之间好像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气息……”

    乐心抬起头，一双早就哭的红肿的眼睛看向关秀秀：“什么莫名的气息？”

    “就是，怎么说呢，就是在较量的感觉，算了，我也说不太清楚。对了，今天中午见的那个女孩，就是那天去青亦然家的？”

    “嗯。”乐心点点头。

    “是哦。”关秀秀眼睛转了转：“可是，我没觉得她和青亦然之间有什么啊，你走了之后，青亦然也走了，都没有和她说话。”

    “他不向来都那样。”

    “也是，他一向都是那个样子，尤其是面对女孩子的时候。除了你，我还真没见过他对别人那么好过。看起来，你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青亦然真的把你当家人待了。”

    “家人？”乐心嘴巴里嚼着这两个字，反复嚼着，有点苦涩，吞不下去，又没办法吐出来，只能含着，僵着，犟着。

    她叹了一口气，又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已经暗下去的天色。

    “我们去吃饭吧。”关秀秀拉了拉乐心。

    “不要了，我不饿。”

    “那也要吃啊。”

    “你去找杜绥吧，他肯定在等你。”乐心头转过来，看向关秀秀：“没关系的，去吧，我没心情吃。”

    “那，我给你带点好了。”关秀秀说完，拿起书包，站起来，看看乐心，又不放心的坐回去，“算了，我也不去了，我陪着你。”

    “好啦。”乐心坐直身体，推了关秀秀一把，“快去吧，你家杜男神一定等急了。我也想自己静一静，一会儿就回宿舍了。”

    关秀秀手里拿着书包，还在犹豫。

    “快走。”乐心又推了她一下，嘴角带着很浅的笑，“顺手帮我关一下门。”

    “好吧。”关秀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