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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翼听到她的声音之后，面露苦色，“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

    “你骗我。”青株的声音越发虚弱。

    她彻底绝望了。

    白翼的声音无奈而绝望，“阿株。我们可以一起自由，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你是不可能离开我的。

    人龙宇宙的意志谁也无法违逆。我死了，你也会慢慢死去，我们是一体的。

    我知道你想如烟花般绽放一次，感受自由。可是，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在我身边绽放？

    难道你宁愿装饰别人的人生，也不愿点缀我的空间吗？”

    “你太明亮，就像太阳，纵使我拼尽全力爆炸，也只能被你的光辉掩盖。”青株说，“我不想装饰任何人，只想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否能够灿烂。”

    白翼沉默了很久很久，问道：“你想要打败我，杀了我，然后独自一人过那么一点点剩余的时间？”

    “是的。”青株回答得非常坚定。

    “如果我死了，你有可能还没有离开虚无宇宙就死了。这样你也愿意吗？”白翼的声音中充满了痛楚。

    “当然愿意。只要离开你，摆脱你给我留下的阴影，哪怕只感受到一口气的自由，我也心甘情愿。”

    “如你所愿。”白翼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他将宇宙中所有游离的灵力都收集起来，全部塞入青株的身体中。

    青株因为身体中充满了灵魂力，痛苦地叫着。

    她的识海瞬间打开，灵魂力飞一般钻入。

    整个魂界发出呼呼的旋风声。

    风声回荡，直到所有灵力都钻到青株的识海中。

    青株睁开眼，看到满脸愁容的白翼，心底浮现出一股愤怒，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白翼没有躲避。

    “你骗我打开识海！”青株想要再次封闭识海怕是不可能了，因为白翼已经提防了。

    白翼说：“这是唯一的办法。阿株，你就别挣扎了，你摆脱不掉我的。这是人龙宇宙的意志，谁也无法更改。”

    青株说：“我知道了。那我就只能这么做了。既然无法伤害你，我就只能妥协了。”

    白翼这才稍稍放松，“阿株，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会好好爱你的。”

    青株一笑，突然将双手插入已经身体，狠狠地撕开。

    “你在做什么？”白翼吓得不轻。

    “我要忘掉你。”

    撕拉……青株的身体化为绿色雾气，飘散了。

    她的身体中掉出一颗灰色的珠子。

    魂母树在那一瞬间彻底枯萎。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你怎么可以散魄？怎么可以散魄？”

    白翼慌张地接住灰色珠子，铺开结界，收集绿色的雾气。

    “没关系，没关系。”白翼自我安慰，“只要魄雾还在，我就可以让你重新凝聚。你还是我的唯一。”

    白翼将灰色珠子和绿雾压缩成一团，塞入口中，化为龙形，飞离了虚无界。

    他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这一世，他的爱人背叛了他，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