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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第3/3页)
了。 我站起身来,按照日本人的礼节鞠了一躬,没有去关心老师的表情。转身牵着寂的袖子,我仰起脸:走吧,寂。 寂没有动,看表情像是在发愣。我扯了两下,他才反应过来,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绕到我背后跟着往门口走去。 办公椅忽然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我条件反射地扯住寂,滑步下蹲在书架后寻找掩体。 是外山老师站了起来,看着我们的迅捷动作,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呃。 我反应过来,我现在不是在伊拉克、伊朗、阿富汗、叙利亚或者西西里,也不是在和Siren或者Mafia的组织头目进行谈判,而是在一所日本川崎的普通学校里面和一个普通高中老师讨论他的教育问题。 实在是非常抱歉,山吹同学,刚才吓到你们了吗? 没有。我本想说只是刚刚想起来不能把后背暴露给敌意者,但是外山老师似乎并没有杀气散发的样子。犹豫了0.01秒,我将这句话吞了回去,保持警惕地观察他下一步动作。 那么,今天实在是万分感谢山吹同学。 诶? 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先从看清之前没看见的事情开始进行改变。[1] 我会去查证校园暴力的行为,并对于参与者的不良行为进行制止、教育和约束,以免诞生更大的罪恶。 今天和山吹同学的谈话,实在是让我受教颇多。更令我意外的是,外山老师对我鞠了一躬是标准的90°日式鞠躬哦,至少比我的标准多了,身为社会人的教师,却得被还在还该在校园里面受教育的学生这样痛斥才能醒悟,实在是令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我惭愧。 这是我的失职。 我不会给日本的老师、日本的学校、日本人蒙羞的,还请山吹同学见证我的改变,以后多多指教! 好的,外山老师。我将口金包敲在手心,点点头,您的意志我有接收到。不过要表现决心的话,还请用实际行动证明哦! 好,我明白的。外山老师露出欲言又止但最终下定决心的表情,虽然但是刚才就一直想说了,还请称呼我为外村啊飞鸟小姐 好的,外山老师,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很高兴我们能达成共识。我转头吩咐,寂,给学校的那笔投资,不必撤销了。 是外山不对、是外村啊,你这孩子 ====== 1、一不小心写多了,没能让咒回原作新角色按计划出场非常抱歉!以及恭喜顺平同学的外号从刘海男荣升橄榄绿!(其实是有原因的。) 2、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喳喳喳,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只炸掉玻璃窗需要赔钱,把整个学校都炸掉的话却不需要,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呢?从战乱地区的飞鸟这样想道。 * 注[1]:是漫画第31话的外村老师的台词,在顺平死后对着校园暴力主导者伊藤的话语。 原作里面的外村老师,一个小配角,在我个人看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毫无责任心的人物,而是一个平凡到平庸的、懦弱得失职,却又没有完全麻木掉的普通人。这份罪孽,我们要一生背负着活下去,是外村老师对校园暴力头目说的话,他说自己会一直盯着伊藤。 死去的人让活人一生都活在痛苦中的思维,好像是很常见的,比如用自己的死亡报复所爱和所恨者。不过我觉得,活着的人尽管背负着罪,但是还会继续走下去,关于罪的记忆,也会随着记忆细胞的自然代谢,逐渐化为忒休斯之船缈不可察的幻影;而逝去的人,他们的时间永远凝固在那里,欢笑也好哭泣也罢,连为自己辩护和复仇,都是做不到的。 归根究底,活着的人怎么想,和亡者有什么关系呢?对死者有什么意义呢?死者是最脆弱的。所谓死亡,就是真正的空无,真正的永远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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