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副(太太与副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_皮里春秋(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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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里春秋(2) (第1/3页)

    

皮里春秋(2)



    张副官的手在桌面底下攥紧,他意识到对面投射来的目光,他想起她说,不管怎么样,都要否认,装作不知道。那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应该是诚实的。

    是的,脉生少爷。

    哦,那就是了。吴脉生笑笑,夹了一筷子长江鱼,又拨了几粒米饭吃。

    脉生,你神神叨叨说什么?吴将军生平最不喜别人欲言又止,阴阳怪气,这也是他时常对吴脉生不大喜欢的原因,这个脉生,也不知随了谁,学来这样的坏毛病。

    爸爸,我是想物归原主,但得问问清楚,到底是谁的东西,又怎么会掉在那里而已。

    什么东西?

    甜辣椒和张副官的视线始终没有交错,他们像是根本不熟。但吴将军却觉奇怪:怎么,张副官哪里得罪了你?你怎么不给他好脸色?

    哦,没有,甜辣椒说,张副官,你吃菜。

    谢谢太太。

    张副官依言吃了两口,但苍天可证,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心里已经全都颠倒错位。

    吴脉生,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吴将军说。

    这时,宴会厅外有个仆从来报,本来这是他绝对不能踏足的地方,但吴脉生却叫人进来了。那仆从搬着盆东西,张副官无意抬眼一看,猛地一怔。

    爸爸,我发现在我的浴室后面,藏着盆兰花。好奇怪,我们家里的植物花草,按说都是登记在簿的,进一盆出一盆,都有记录,可偏偏这盆来历不明。

    吴将军起身,走到那兰花跟前看了看,说:只是一盆再普通不过的兰花,为什么要藏起来?谁藏的?

    我也是这样想。

    但既然是藏匿之物,又在偏僻一隅,你怎么会发现?

    爸爸,实在是因为吴脉生看了看张副官,见他面无表情,又见着甜辣椒神色自若,心下倒有些不自在起来,我想起早晨看见有人从那后面出来,只是不知缘故,所以想问问。

    吴脉生顿了顿,张副官,这盆兰花是你藏在那里的么?

    甜辣椒混同吴将军,一起朝张副官看过去,但是他们两个的眼神含义绝对不同。甜辣椒的眼神沉着,吴将军的眼神倒很惊讶。可这时候,惊讶才该是常态。吴脉生看在眼里,觉得事情绝对有鬼。

    是我。张副官点点头,腾地站起来,低下头,对不起,是我藏起来的。

    为什么?吴将军随手拖开椅子,坐到甜辣椒旁边,面对着张副官,他发现这个张副官,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只是也说不出是哪里。

    因为,张副官迅速想着对策,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撒谎的,可这两天已经把前半生的谎都给补上了,可能也要把后半生的额度给提前用完,因为我不想叫街坊替我浇花。

    啊?吴脉生忍不住了,他像看弱智似的,张副官,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回将军、少爷,因我所住之处邻里热心,兴许是因为看我这个年纪仍未成家,所以总想替我作伐;我本将这兰花放置于南面小阳台,近几日却发现它有淹溺之态,像是有谁趁我不在家里擅自给花浇水,我打听之下才知道是一位邻里因想将其内侄女说给我,又恐我拒绝,才想暗中做些好事,待揭晓之时博得好感。我虽言明兰花不可如此浇灌,却发现他们并不以为意。兰花是我心爱之物,我怕他们又会趁我不在来浇水,所以就带了出来。

    一席话说完,吴脉生先笑起来,甜辣椒不停给吴将军布菜,又将菜喂进他口中,只间或瞟张副官一眼。

    张副官,你把兰花搬进家里不就行了?吴脉生说,至于要搬到这里来吗?

    因为被浇灌得过头了,这盆兰花近几日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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