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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不应该，也太失败了。

    “严以渐，”周许捂着鼻子，尽量不让严以渐知道他哭了，他笑着说：“你很爱我是不是？”

    “是。”

    “现在来找我了是不是？”

    “是。”

    “你会一直爱我？”

    “是。”

    周许听着笑着，眼泪往下掉。

    “我也好爱你。”所以，他不会放弃。

    如果这伤害了严妈妈他们，那他接受，也去承担，他会跟严以渐一起承担这件事情，他不会逃避。

    “许许？”严以渐听得心都碎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在知道周许出事时那种把他震得脑袋当机的惊骇感还残余在他身体里，没有褪去，他叫着那声音里全是对他依赖的周许，一无所知的周许，痛苦得无法呼吸。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他就会彻底失去这个人。

    失去这个他计划要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诶……”在严以渐确定他是不是在否的声音里，周许应了一声，他想他可能吓着严以渐了，严以渐最怕他出事了，他努力收住眼泪，笑着安慰他：“严以渐，我没事，我没出事，我就是被车撞破了一点点皮，我已经拿创可贴包住了，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了。”

    这一次，严以渐没再说话，他别过脸，把头埋在了车椅里，无法再发出一字。

    周许一直握着严以渐跟他通话的手机没挂，等着他来。

    在两人没说话的时间，他赶紧去后备箱拿了一身衣服打算换，又想把头上的创可贴撕了又贴上新的，这样看起来，伤就显得不重了。

    严以渐看了就不会担心了。

    他脑袋眼睛都有点疼，所以对着后视镜换创可贴的时候，没有看到有车向他的车撞了过来，等他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辆车直直地朝他撞了过来，周许瞥见那疯撞过来的车，当下连滚带爬就滚下了车，头撞到地上渗出了一片血而不自知。

    还好他刚才去后备箱拿了新衣服，车门这时候还没关，他一个打滚，就滚下去了。

    他停的地方是停车场，那车子一撞过来就是撞倒了大片，整个停车场的警报声都响起来了，保安也往这边跑，周许爬起来还有些发愣，却见那车迅速一倒，往前一开，逃走了。

    “站住，站住！”赶过来的保安大叫。

    周许看着他跑过去，这才想起，他手机还在车上……

    严以渐！

    他赶紧爬进被撞歪了半边，车灯都碎了的车上拿手机，这时候他才知道害怕起来，手都是拌是，“严以渐！”

    “严以渐！”

    “许许，许许，许许！许许？”

    “在，我在！”

    严以渐在那边惊骇地大叫，周许也忙喊了起来，“刚才有人的车坏了，撞上我的了，我没事，严以……”

    “你在哪？”

    严以渐在那边的声嘶力竭，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带着血的尖刀，锋利铮狞。

    那声音里透出来的恐惧让周许都慌了起来，“在我车旁边，我去门口等你？”

    “旁边有没有治安亭？”

    “前面有。”

    “你旁边还没有车？开过来的车？”

    周许左右看了看，“有。”

    “去，去……”

    “到了，以渐哥，到了，我开进去。”司机已经到了，见只顾着对手机叫人的严以渐已经都听不清他说话了，抬高了声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