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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二〇快乐(原2021.5.20更新) (第2/2页)
。 家里早就没有这东西了。谭鸣皱眉,提醒她道,去年冬天你拔智齿,我去做了结扎,你忘了? 哦谭溪被弄得迷迷糊糊,说出来的话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喘息。腰被人握着,对方往上抬她,性器隔着肚皮顶出来一个小鼓包。 龟头不断刮着体内的某一点,谭鸣比她自己还熟悉这具身体。那你不要弄到我里面他听见耳边断断续续的闷哼,脸颊被软舌舔了一下,谭溪勾着脖子,从脖子一路吻到嘴唇。 前几年不还叫着要给我生孩子吗?谭鸣笑,挺腰把性器顶进去。 他托着女人的臀肉把她从床面上抬起来,背靠着床头,谭溪跨坐在他腰上,软得像一汪水。 那前几年我还在吃安定药呢!他怎么能这样取笑她! 谭溪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舌头刮着皮肤。有些咸腻,是汗水的味道。 谭鸣握着女人的腰小幅度地弄她笑,喉咙里像拴着一头困兽,压抑呻吟。东城的儿童公园关门了。没由来地,他说,下班后我去那里转了转,说是要拆迁,里面的设施全推平了。 嗯谭溪哼得像只幼猫,她没什么精力在做爱的时候还兼顾其他,但男人似乎执意等她回话,一直用那根肉棒去磨敏感处让人受不住,谭溪只好打起精神来,趴在他肩头迎合,唔嗯,好可惜我还挺喜欢里面的旋转椅 我从来没问过,你小时候为什么总去那个儿童公园? 做完再聊好不好?谭溪有点生气,双手掰正他的下巴,腰腹耸动。 男人捏住阴蒂,指甲刮弄着揉压。她最受不住那处地方,每次碰到都酸涩的要死。 别碰!谭溪大叫,撑着对方的侧腰想把身体抽离出来,可没能抓住机会,谭鸣的力气更大一些,压着她坐得更深。 手上也不饶人,他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性器随着动作滑出来半截,再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滑腻不堪了。谭鸣握着她又肏弄了数十下,对方吸得人头皮发麻,他喘了几口气慢下来,手指揉着充血的肉粒,不急不缓地道,你做完就去睡了,这么狠心,哪还管我? 我没有谭溪哭着讨饶,伸手去拨他的手腕,去公园当然是是为了去玩啊!你不要再弄了,要尿失禁了! 真的吗? 不知道是问得哪句话,谭溪全当是指的前半句,当然也有其他心思呀,你停手我就告诉你。 下体的酸涩减弱了,空虚陡然而来。她喘着气朝谭鸣靠了靠。男人亲她的额头,她欣然接受这吻,鼻尖蹭着对方的下巴道,主要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人能找到我,我消失了会不会有人在意或者 那人指的是她为数不多的家人,后来就成了谭鸣的专属代名词。 嗯。他打断,不说了。 之后做爱,谭鸣撤身而出,握着谭溪的手在性器上套弄。浓精射在两人贴合的小腹上,对方推搡的时候在皮肤上打了滑,把体液弄得到处都是。谭鸣低头亲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520啊。谭溪回吻,擒住对方的舌头,把掌心贴在对方的掌心上。 相似的纹路叠加,记忆也在交错的时间中重合了。地铁站,他用这只手去捂住她狂妄又单纯的嘴,道,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问。 这还用问吗,因为 谭鸣有些懊恼,嗓子梗得发疼,可能是因为太干了,他说不出这句话,因为我是 他说不下去了,谭溪抢他一步开口。 我们学校的小卖铺都在卖玫瑰花,你说他们给小学生卖什么玫瑰花呢?他们说今天是五月二十日,代表的意思是我爱你,是这样吗哥哥? 她说的话很快,几乎不带喘气停顿。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掌心里,痒痒的。谭溪把手掌举过头顶,伸到他眼前,他才发现里面写了字,被汗弄得模糊不清。 那三个字 地铁来得即使,谭鸣错开眼,盯着迎面的车头朝他们撞来。带起来的风又要把裙子吹起了,谭溪却似乎没有危机意识。没有危机意识裙子要走光了,车要进站了。 哥哥,你读一读嘛,她说。 车门打开了,人潮从车厢里涌出,沙丁鱼一样,为了防止她被冲走,谭鸣只好伸手牵住她逆着人潮上车。字迹印到了两个掌心上,更加看不清,可她还在说,读一读嘛,哥哥,你读一读嘛没有别的意思,哥哥,就只是读出来,节日里要快乐一点呀 今天开心吗?他问,两个人汗涔涔地抱在一起。她说谁都没洗澡,谁都不能嫌弃谁。 开心吧谭溪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早上和她哥一起吃饭、上班,一天不见面,工作有点累,但是晚上还能呆在一起。 时间日复一日地在这座城市里流淌,海市长在谭鸣身上,她看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有他的影子。吵架的时候有,失落的时候也有,就像今天她去买鱼,听见谭鸣的声音,无需抬头就知道这片城市的云要落雨。但想来并没有让人太值得悲伤的事情,斗嘴、和好、失落、欢喜,一颗烟点完,嘴里的余温依旧动人。 开心。谭溪想了想,给出肯定句。 好。开心,就是好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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