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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东华毫无同情心，道：“那肯定，也不看看她现在对象是谁！”

    辰南：“东华，你……你……”

    东华道：“小狐狸既然有了身孕，你不该负她。”

    辰南一提到这事就头疼：“我哪敢负她啊，天天眼里像装了条瀑布似的，哎哟，那眼泪跟水不要钱似的。”

    东华回忆起曾经，深有感触的说道：“那时候的她，确实天天这模样，不过，你看我也是那么过来的。”

    辰南道：“得了吧，你是怎么过来的我还能不知道，你自己活该的。”

    东华并不否认，只道：“其实我来，除了跟你叙旧之外，顺便告诉你一声，若儿非要来你这教训你一顿，我拦不住，所以……”

    辰南眯起眼睛：“所以？”

    东华坦然道：“所以我来告诉你，别说漏了。”

    辰南汗：“喂，我有什么好处？”

    东华道：“好处就是你多了个贤惠的妻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儿子。”

    辰南这么一听，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东华道：“没错，你就这么继续想下去。”

    辰南：“……”

    这件事也不算不了了之，凌若终于在东华的劝说下，一边气呼呼的吃着多汁的蜜桃，一边教训着东华，道：“小狐狸这事总是要解决的，我为了做她，不小心把硫磺弄进来眼睛，还许了狐族的誓言，付出那么大代价，你一句不要了就完事了？”

    东华的心头一紧：“什么誓言？”

    凌若发觉自己说的太多，只好强词夺理道：“你管我！反正我现在就是想着硫磺进眼睛很疼，你不能辜负我一片好心！”

    东华坐在她的身边，叹息一声，道：“若儿，你觉得我拿你做了替身？”

    凌若望着他，忽而就低垂着睫毛，轻轻的“嗯”了一声。

    “可是即便如此，你还是爱上了我。”

    “嗯。”

    “所以你认为脱身的办法就是给我找一个新的替身？”

    “……嗯。”

    东华为她的异想天开汗颜，他道：“你怎知，我是拿你做了替身？”

    凌若吞下口中的蜜桃肉，好半天才哼哧道：“那幅画……我在幻境里见到了她，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可是她对你用情至深……”

    “所以你觉得我不该负了她？”

    “是。”

    “那你觉得我负她了吗？”

    “我……”凌若抿着唇，道：“其实，你……”

    东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可想过，蚀骨如此，我怎么会忘了她，情深入髓，我怎么能接受一个替身。”

    凌若颤了颤睫毛，还是说道：“就差那颗心了。”

    东华有些头疼，他耐下心来继续引导着她，道：“我要你记得我说过的话，你可还能记起？”

    凌若抬眼望他，她没能想起来他说过什么，只好咬了一口蜜桃，佯装失忆。

    东华轻轻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道：“我说，我从来没有认错过人。”

    “好像是说过……”

    “若儿，你相信我吗？”

    “我……”

    “伏羲来过了。”

    “什么！”凌若吓得桃子差点掉了，她强作镇定道：“她来找你叙旧啊？”

    东华道：“她来……”他浅浅笑了一下，她来，左不过是告诉他凌若堕魔一事，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些她担心的事情，其实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