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香若馨 第一部（1-2） (第4/5页)

微微一笑，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口音：「呵呵，怎幺

    了，我哪里有什幺问题吗？这幺着迷。」说着还扭身自盼。

    我一听，有点不好意思了，自我解嘲道：「嗯，是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所以想仔细研究你的问题。」

    她微微一哂，说道：「那能不能今天再慢慢研究，现在还是先让我上车，好

    吗？」说罢就倾城一笑，害得我只好按下自己漪念，连忙请她上车，呼啸而去！

    随之而来的是从解放碑到沙坪坝、从歌乐山到真武山。入夜时分，站在南山

    「一棵树」观景台的一个角落极目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交互点缀，错落有緻，

    像极灵动的音符，如梦如幻，光怪陆离；而主城区那高低起伏的大厦，缠绕着夺

    目耀眼的霓虹，彷彿是那幺的遥远，又那幺的近切；缓缓流逝的两江，装点着逶

    迤星火，合着滨江路上流动的车河，感觉真切而又迷离。

    清爽的晚风从四面八方奔涌而至，弥漫在两江上的那些若有若无的雾气随风

    飘逸，好似也要将心底的思绪片片带走；凝视万家灯火阑珊，回首伊人在侧，我

    看着俏立身旁的若馨，此时她好似沉浸在这山城十二景之「字水宵灯」的遐思里

    面，一泓秋水流波里已蒙上了依稀烟雨。

    我讨好地将面巾递了过去，为了避免她一个人再神思游离般出现别样哀愁，

    就开始和她说说陪都的历史、说说「字水宵灯」的由来，也无可避讳地谈到了登

    高望远的思恋之情。这一说，开始她还语带笑意，后来却开始充溢伤感。见此情

    景，我就继续纤云弄巧、飞星传恨的一番，诉说那天若有情天亦老，谈论起长相

    思、催心肝，感慨着茫茫红尘知音何觅。

    不知不觉间，她的臻首轻靠在我那还算宽阔的肩上，如云的秀髮触动着我的

    嗅觉。贪婪的呼吸间，感受她那弥散的馨香气息，陶醉于迷醉的女人香里，感觉

    自己的心跳也慢慢地开始加速，被那种浓郁迷人的气息始终萦绕，本来就不是柳

    下惠的我，这时候已有了「龙抬头」的感觉。

    按照我以前的猎豔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此时的情景由不得我多

    想，轻舒猿臂，将手就搭在她的秀肩，然后埋下头，在她耳边开始弹奏少女的梦

    想之歌：从沧海到桑田，从暮暮朝朝到年年岁岁，无非就是想「为惜殢人娇态，

    久俟愿成双。此夕于飞乐，共学燕归樑」。

    当说到她那低头的温柔以及梦里相思无边的娇羞；当谈起相思无用最伤人，

    莫若记取眼前人，不料她竟轻轻地离开了我宽阔的肩膀，好让习习凉风给我透透

    气。情知这一下不会是她故意给我透气，我也有点心急了：到嘴的肉都不吃，那

    不是说我有点浪费？

    我一直认为「浪费等于犯罪」！这样一个美女都错过，岂不是罪恶滔天？心

    里默唸一声：我佛慈悲，为免弟子百年之后，以此等浪费的罪孽而投阿鼻地狱。

    请佛祖佑我，善哉善哉！就伸手将揽住她的盈盈小蛮腰，往怀里一送，恰似乳燕

    投林。

    嘴里还在甜言蜜语的说：「若馨，初见你的时光，就是剎那的永恆；和你在

    一起的日子，宛如昙花时时开，那不是一瞬的美丽，而是永恆的绚烂。」

    她却带着一丝忧郁的音调轻轻说道：「你也知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

    本来準备年底就结婚的了，我不想和他分手。何况，你是一个有了家室的人，我

    也不想让你的家庭因此受到影响，我们就做知心的朋友好吗？」

    我一听，感觉这有点像中国或者台湾弱智儿童电视里面的台词，连忙应道：

    「人生不是嫁接，人生也不是流离；人生是无憾而无怨。缘，就是人生的全部。

    珍惜每次的缘，每一个缘；就是善待人生，善待自己。人，是为家庭还是社会还

    是他人而活，最重要也要为自己而活。要有精彩而多姿的历程，也要有记忆里最

    值得回味的风景。」

    我嘴里在说，心里也在想，那个洋人保叔叔不是说过吗？人的一生应当这样

    渡过：当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渡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

    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

    界上最可爱的那些女人。」随即我就紧紧地抱住她，生怕她随风消逝在山城的夜

    空。

    人与人的接触，是从和空气的亲密开始。我坚持一个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