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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工一起过，年三十去墓园祭祀，除夕夜吃一顿类似于仪式的水饺，就年长一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切看起来都跟之前不会有什么不同。

    但第二天早上，纪戎琛又回去了公寓。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老宅子太大。

    等回到公寓，才发现这里也大。

    空荡荡的，总想找另一个人把它塞满。

    纪戎琛坐在沙发上，拆了一包乔遇的零食，狂吃不胖的人确实存在，小东西就是。

    平时吃得比他多不说，经常半夜还会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吃的，为此家里总是备着各种零嘴。

    面无表情地嚼了两下，味道太过古怪，纪戎琛皱了皱眉，想不明白乔遇平时怎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放下零食，纪戎琛往后仰头倚上沙发背，目光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头顶的吊灯，半个小时后，起身去了书房。

    工作没什么可做的，公司已经结算完毕放了年假，一季度的工作计划也已经出台，纪戎琛翻出历年来的财务报表，依次对查了几遍，他向来效率极高，加上对数字的超强记忆力，就算刻意拖延，到了晚上也彻底无事可做。

    纪戎琛又拿过乔遇经常趴在沙发上看的闲书，翻到第二页的时候给书的主人发去了一条微信。

    -纪宝贝：

    我认为身为同居人有义务告知另一方自己的去处。

    收到纪戎琛微信的时候，乔遇正倚在厨房门口看乔妈把沾了面包糠的蘑菇和豆角段丢进油锅。白色的面皮在滚烫的油中翻了两下，再被漏筛抄起时，就变成了金黄色的脆皮。

    听到手机响了声，乔遇一边眼巴巴看着厨房里的锅，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瞥了眼消息，注意力显然还放在蘑菇上。

    乔妈把炸好的蘑菇送到乔遇面前，语气无奈又宠溺：“小心烫。”

    乔遇点点头，吃了两口蘑菇解馋，才认真看起了纪戎琛的微信。

    看清内容后，扯起嘴角“切”了一声，双标！

    -大宝贝：

    你说走就走告诉我了吗？

    看着乔遇耍小性子一样的回复，不知道为什么，纪戎琛嘴角反而渐渐上扬，给乔遇转了二十次一万的款项，直到限额。

    转账理由上均写着“道歉。”

    乔遇“哇”了一声，抿了抿唇一个不落的按了“确认收款。”

    他本来也没因为纪戎琛说走就走生气，只是陈述事实，不过不收白不收。

    收完款后，乔遇给纪戎琛回了个最大额的红包：“原谅你。”

    -纪宝贝：

    谢谢。

    乔遇没回，过了一会纪戎琛又发来一句：

    家里没人做饭。

    乔遇单手托腮，食指指腹在脸上轻轻点了两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几天没碰纪戎琛了就有点点想那回事，又想到纪宝贝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年也怪可怜的。

    乔遇心一软。

    -大宝贝：

    你要不要来找我啊？

    纪戎琛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很快回了个“好。”

    因为乔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