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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

    渐渐地，香烟仿佛是吸到了一半的位置，飘过来的气息变得越发浓烈，纵是强忍着，努力把鼻子贴到身下的布料里，它却还是充斥在身边的每一片空气里，只要又一丝一毫的空隙都会让它猛的欺进来。

    酒精带给人的燥热混着厌恶的气息让乔栖渐渐变得烦躁起来，眼前墙纸上反复的花纹都像是在不断的旋转变换，扰的人心烦意乱。

    抬起一只手覆在眼前，使劲压了压，再放开，还是一片徒劳。

    她有些恼了，环着靳衍然的双臂用力箍了箍，带着自己整个身子都往前蹭了蹭，低下头，把脸迈在他的衣领间。

    待了一会，又觉得不够，才挪了下，还想接着动，既感觉腰后的位置被人轻轻拍了一掌，让她所有动作都定在原地。

    ......

    靳衍然坐在原地不动，感受着乔栖挂在她身上，却又像被火烧着一般不耐挪动，窸窸窣窣的蹭的他发痒。终于在她下一步动作前，轻轻拍了她一下，试图控制住她。

    才拍上去，就感觉到她猛地撤出来，把身体撤回到先前同自己的距离上，望了自己几秒，晶晶着一双眸子，迷蒙的泛着水汽，下一刻，便听她道：“我想回家...”

    房间里乐声人生嘈杂，乔栖背着光坐在她对面，耳边扰着声音，又就着昏暗的灯光。

    靳衍然一下没听清她的话，凑过去又问：“嗯？什么？”

    他说话时，唇贴在乔栖耳畔，试图努力让她听清。

    又看她整个人又重新贴回来，双臂从他身体后面绕过去，两手交握在一起，下巴枕在他的肩上，道：“太吵了..我困了..我想回家...”

    她说着话，声音越发的低下去，慢慢软软的，到最后几乎没了声响，而后靳衍然便感觉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一歪，柔软的脸蛋正好贴在自己脖颈间的肌肤上。

    再没听见她在耳边碎碎念的声响，靳衍然伸手轻轻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耳垂，仍是没得到半点回应，一只手托着她的脸颊，转头看了看，她却是已经窝在那里睡得深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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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栖是被刹车间安全带勒住胸腹间猛地压迫感惊醒的，睁开眼就看到空荡荡的马路上，一辆小轿车斜停在自己坐着的车子前面。磨蹭了几下，才又慢悠悠的开走。

    车子里被街道两侧的霓虹灯映得亮亮堂堂，宛如白昼。

    正是华灯初上，街边都是几个并肩走着，嬉笑打闹的人群。

    车子恰好开过一个大型商场，商场前的广场上正在做着小熊□□的几十周年展出。

    她前几日还在微博上看到这条消息，听说商场还特意为此建了一座足有三层楼高的人物雕像摆在商场大门前，如今从下面经过，看着着实禁得起网友们评论中对它的赞美。

    车子开得近了，乔栖才得以看清那个雕像，在立在最顶端的大号□□熊下面，还叠着不少同一篇动画里出来的伙伴。

    其中，还是要数那只尾巴上面挂着气球的小驴最为讨人喜欢。

    而下一秒，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想猛地转身过去，紧接着就被安全带拽回了原地。

    被力道带着，后背打在座椅靠背上，乔栖缓了几秒才又回神，伸出只手轻轻碰了几下靳衍然搭在方向盘上的那条胳膊。

    “嗯？”感受到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