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妈妈（11-12） (第6/16页)

   一木和妈妈一同来到餐桌旁。

    在餐桌上，一木爸问一木：「慧慧已经去公司报到了吧？」

    一木回答：「去了，一到那里的第二天就去了。下星期她就去上班。」

    一木爸说：「慧慧是个好孩子，聪明能干又知道忍耐肯吃苦，现在这样的女

    孩子不多了。独生子女娇生惯养，受不得一点委屈，这一点你要向慧慧好好学。」

    一木点点头算是回答了爸爸的话，显然一木爸不满意一木的态度，他扳着面

    孔对一木说：「你快出国了，我已经跟那边的同行联系好了，你去了以后就去他

    那里打打工，学点东西，第二给自己挣生活费。我们家不要娇生惯养的人，

    你看人家慧慧从小就知道靠自己，你以后也要那样。」

    一木不服，他回说：「爸，我从来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我想去你那里打工，

    可你不让。」

    一木爸生气了，他说：「你到我公司打工？你是老板的儿子，员工对你都得

    敬三分，不但学不到东西，搞不好还养成了少东家的习惯呢，现在不是旧社会。

    我问你，你为什幺不去别的地方打工？「

    一木说：「妈妈不让。」

    一木妈赶紧说：「我这不也是怕不安全吗，万一出点事怎幺好。再说，一个

    中学生，还是该以学业为主啊。」

    一木爸对着一木妈说：「你就惯他吧。人家慧慧没出问题吧？你问问咱儿子，

    人家慧慧边打工边学习，成绩是不是比他优秀的多。」

    一木妈没有回答，一木接过话题说：「爸，你说的那个打工，我暂时不会去。」

    一木爸刚要发火，一木又接着说：「爸，你别急，我想问问，你让我去你同

    行那里打工，合法吗？我们都知道留学生的身份是不能违法打工的，现在好，每

    个回国的留学生都在说他们在国外任何打工赚钱，以减轻家庭负担，在打工期间

    经历的多少坎坷，学到了多少知识，那是想拿煽情来给自己加分。如果问问他们

    打工合法吗？看他们怎幺说？如果能用充分的证据解释出打工是合法的，那幺这

    个人才可信任。如果相反呢，非法打工还声泪俱下，或沾沾自喜，小了说，有点

    小聪明。往大了说，为点小钱就能做违法的事，为了大钱，他们能做大违法的事。

    所以，爸，我不会马上去打工的，虽然打工可以磨练自己，但我也要了解情况，

    办妥一切合法的手续。」

    一木讲的非常激动，让一旁的张妈紧张了，她不停拉一木的手说：「一木，

    听爸爸的话，听爸爸的话。」而一木妈只是静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一木爸听着儿子的话反到平静了，他面色略露了温和。他对一木妈说：「你

    去给我倒杯酒。」

    一木爸拿了酒杯喝了一口说：「嗯，你说的也对，国外的法律毕竟了解不多，

    只是听些言传。爸爸会跟那边联系找到合法的途径。如果没有，我会找人算出你

    的生活费用，给你最低生活标准。算计着花钱，能让一分钱最大化，那是智慧。」

    送一木爸和张妈去机场的车来了，一木妈和一木把他们送出家门。门外的小

    院静悄悄的，院外的小路也是静悄悄的，一木拉着妈妈的手说：「妈，你看，星

    星看着咱们呢，晚上真凉爽，真安静，我想领着你的手走走。」

    一木妈仰头看着一木说：「是不是在外地天天领着慧慧的手啊？」

    一木摇摇头对妈妈说：「那里可没咱这里安静，到处是人，嘈杂的没有情调，

    我们都不想出门。」一木说完低下头，两眼凝视着妈妈。一木妈突然感到自己在

    儿子面前娇小了，她像撒娇的小女人一样扭了一下腰身，微微张开的嘴唇，一木

    轻轻亲吻了妈妈。一木妈感到一股热流涌进心头，浪漫的憧憬让她的身子不禁颤

    抖起来。她低声细语：「那你领我走吧，」

    一木领着妈妈的手走在社区里的小路上，母子俩一边一边说着悄悄话。一木

    妈问一木：「你是不是像领女朋友一样啊？」

    一木说：「有那种感觉。」

    一木妈说：「其实我就是你的朋友，我是女性，也就是你的女朋友了，是不

    是？」

    一木把妈妈的手拉近了，一木妈穿着薄薄的衬衫，她的乳房贴着一木的胳膊，

    能感到儿子的胳膊给自己乳房带来的快慰。她让儿子领着手走在悄无人迹的小路

    上，想着一木跟爸爸争执时的样子，儿子真是长大了，在女人面前他就像个大哥

    哥。

    一木妈在一木离开的这几天，她想儿子想得的心焦，每次想儿子的时候，她

    要靠自慰来给自己缓解，无数次的想念，无数次的自慰，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