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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上来。

    “这是布拉格风味猪肉烩牛肉。”相比之下, 乔默用餐的姿势就自然优雅多了。

    叶故“哦”了一声，实际上只记住了牛肉两个字。

    一顿饭吃完，天色已经沉了下来。两人相携着走在甲板上, 游艇的灯光尽数亮起，海风吹来丝丝凉意, 叶故怕乔默冻着, 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

    叶故这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风衣, 他的身材比乔默高大不少, 风衣套在乔默身上时大了几码，把乔默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黑色之中，衬得露出来的脸白皙小巧。

    叶故问他：“还冷吗？”

    乔默摇了摇头。风衣上满满的都是叶故的气息，穿着就像被叶故抱在怀里，残留着的温度能把他整个人都给烧穿。

    游艇上灯火通明，抬头往天空看去，沉沉黑幕繁星闪烁，在无边夜色中勾勒出千万荧光，星星点点如坠心头。

    叶故不动声色地拉住了乔默的手。他的指尖在夜晚总是带着轻微的凉意，叶故摸过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他指缝间穿插而过，摆出一个十指相扣的架势。

    叶故干燥宽厚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乔默的手指动了动，贴上叶故的，勾住了他缠上来的指尖。

    这个回应的动作让叶故一下子心花怒放了起来。

    “抬头，看天上。”叶故说。

    乔默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望去，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的瞳孔里映照出了无数盏向着暮色飘去的孔明灯。

    朦胧月色笼罩下，那些璀璨夺目的橘黄灯光飘飘忽忽地向着天空飞去，逐渐变成点点星光，缀在黑沉的夜色当中，万千灯火像是萦绕在他周围，将他引向一个梦幻般的离奇世界。

    耳边是喧嚣的风，眼前是迷离的夜，这一切都美得让他的所有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叶故在这一片梦幻之中侧过身，低头吻住了他。

    “这也是你准备的惊喜？”良久之后，两人分开，乔默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叶故点了点头：“准备了很久。”

    这一次他没有问乔默喜不喜欢，从乔默闪着光亮的眼睛当中，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惊喜却不止于此。

    两人躺在游艇顶层主卧的床上时，才恍然为什么来过的人对这里赞不绝口。

    主卧的装修暗藏玄机，四周的墙壁包括天花板都采用了单向玻璃，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不同，但躺在床上，却能透过玻璃看到星光闪耀的夜空，侧身往旁边看去，水天相接的浩瀚景色直入眼底。

    所有景象都美不胜收。

    置身于此，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了宇宙之中，不知今夕何夕，明夕何年，只能感慨造物的神奇和自身的渺小。

    两人并肩看着这一番场景，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月的倒影在海中影影绰绰，将这一切都点缀上朦胧的银辉。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在一片静谧中，叶故开口：“我曾听过一个说法，说宇宙中有无数个平行世界，平行世界里有无数个你和我。在平行世界里，我们会有不一样的人生，也许相似，也许截然不同，但无论在哪个世界，我们最终都会在一起。”

    “听起来很有意思。”乔默说。

    “也很美好。”叶故道，“你相信会有来生吗？”

    乔默想了想，摇头。

    叶故又道：“我一直是个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