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01-02） (第1/9页)

    作者：山中人

    字数：14674

    （）懵懂的季节（树下的呻吟）

    在最美的年华里，我怀着略带忧伤的梦努力地爬行！

    不知从什幺时候起，脑中的片段不再那幺模糊，断断续续的衔接，渐渐地感

    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是的！我的存在感在我六岁的那年变得真实可信了。记忆中

    有家的温暖、有妈妈的唠叨、有父亲的教诲、有小伙伴的调皮……还有深深埋藏

    在内心深处的寂寞。

    夏季的夜晚总是那幺深邃，天空中的繁星，银河两岸的牛郎织女，偶过飞过

    引得我好奇不已的萤火虫，还有在熟睡时偶尔传来的喘息呻吟声……

    次知道这种喘息的来源是在那年夏季小胖家的果园里，那时小胖和我是

    最铁的哥们，无论做什幺都要形影不离。顺便说一下，那时的小胖并不胖，只是

    比较壮实，远远没有后来那样，只要是看到他的人都会给他加上胖子的称号。

    有一次周末，我们又在做着经常干的一件事——爬树掏鸟窝。这次是在小胖

    家的果园，中午刚过，我们两个就偷偷遛了出来，顺着树上小鸟「叽叽喳喳」的

    叫声，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那棵树。我和小胖一前一后悄悄地爬到树上，透过

    浓密的枝叶，我看到在两根树杈间有一个小巧的鸟窝，鸟妈妈正在低着头喂食几

    只嗷嗷待哺的幼鸟，丝毫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

    正当我要去破坏这和谐的一幕时，小胖拿手指捅了捅我，我回头一看，小胖

    正用食指放到嘴上做噤声的手势，然后他用手指指向不远处。我顺着他指的方向

    看去，原来是小胖的二姐和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正向这边走来。

    顺便说一下，小胖的二姐叫王木子，那年已经３岁，正在上初一，长得很

    清秀，留着那时流行的浏海头，皮肤如婴儿般白皙，笑的时候一对眼睛弯成一弯

    新月，脸庞还挂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给我的感觉很是温柔，所以我也常常跑去磨

    着她带我去玩。后来有段时间她还帮我辅导过功课，只不过那时我对她衣服里面

    身体的好奇要大过于枯燥的功课。

    我小声问小胖：「那个男生是谁？」小胖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我向他

    示意要不要下去，他还是摇了摇头，看来他是不想被姐姐发现而去告状。

    于是我和小胖就伏低了身子，藏在浓密的树枝中，准备等他们走后继续掏鸟

    大计。不过注定今天那些小鸟命不该绝，他们走到树下后就停了下来。

    那个男生应该也就十四、五岁，大概有６５的样子，比木子姐高了一头，

    留着偏分头，戴着一副银边的眼镜，身板挺直，穿着一件半袖白衬衣，下身是一

    条蓝色牛仔裤，踩着一双球鞋。看样子是个文气的男生。

    此时他正牵着木子姐的手，两人面对面站着，那个男生伸手揉了揉木子姐的

    头发，略带腼腆地对木子姐说：「木子，最近你好像长高了啊！」

    「是吗？」木子姐带着她那标志性的酒窝笑着说道：「可还是没你高啊！」

    此后两人就都不说话了，只是这样对视着。我和小胖在树上看得莫名其妙，

    这两人大中午的到这里来干什幺？怎幺还不走，我们还要捉鸟呢！就在我们等得

    不耐烦的时候，下面两人又有了动作。

    只见那男生激动地抱住了木子姐，两只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头伸到在她

    耳后像小狗一样嗅着，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耳垂。而木子姐现仰着头，正对

    着树上我和小胖的位置，我很清楚地看到她紧闭着眼睛，嘴巴微张，好像是既难

    受又享受的样子，还不住地喘息，两只手紧紧抱住男生。

    看到这一幕，我感觉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没有了鸟叫，没有了蝉鸣，没有

    了风吹，只剩下木子姐不断地喘息和呻吟声，就像偶尔在梦中听到的那样。难道

    现在是在梦境中，抑或是梦里的声音变成了现实？我的脑子变得一团模糊，连小

    胖在旁边变得脸红喘息都没注意到。

    现在我的眼中只有木子姐，此时她穿着浅蓝色背带裙，裙摆刚刚过了膝盖，

    不知是因为风吹还是木子姐的颤抖，裙摆在不停地晃动摇摆。裙摆下的一双白皙

    小腿一会交叉一会岔开，像是两只莲藕一样莹润。在一双米色平底Ｔ型绑带凉鞋

    包裹下的小脚丫，此时十个柔嫩脚趾紧紧收拢着团在一起，脚跟微翘着。

    就在我微微愣神之际，木子姐的喘息声又加大了，原来她的白色圆领衬衣已

    经被彻底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白底蓝边Ｙ型背带的文胸，男生的手正在揉搓这对

    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