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女儿（02） (第2/8页)

起来像是母女间的谈话。」

    「哦，不，爸爸，你不必离开。」蒂芬妮说，她抓住我的手，眼睛一直注视

    着我的下身那用被单遮掩着的坚硬凸起，「没关系。我不觉得尴尬。」

    我的妻子给了我一个熟悉的眼神，暗示这就蒂芬妮那种希望和父亲调情、取

    悦父亲的小女孩的举动。我咽下口水，努力压抑住下身的悸动。蒂芙尼身上的气

    味闻起来很甜。她是她母亲的更年轻更娇小的本，没有巨大的乳房，只有新生

    的小丘。微小的乳头耸立着，每个都很硬，在睡衣的面料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尖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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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下身很奇怪。所以我脱下内裤，发现里面有乳白

    色的污渍。你看！」她举起她的内裤。裤裆上是干燥的精渍。

    「哦，这个太自然了！」妻子笑了起来，「你根本不用担心。」

    「但是，这不是唯一奇怪的地方，妈妈。」她说，「我……呃，我摸了摸我

    的小穴……」

    「在你手淫的时候？」贝蒂问道，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我就知道！你

    早上醒来的时候肯定喜欢这样做。」

    「嗯，」女儿害羞地扭动着身体，给了我们一个无辜的眼神，「我喜欢抚摸

    那里，你觉得这样做不好吗？」

    「当然不是，亲爱的。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快乐。而且，

    手淫是种很健康的行为，每个人都这样做。」

    「爸爸，你呢？」她的嘴唇上浮现出一个恶作剧式的微笑，手指向我的下身，

    「这就是现在你那里硬起来的原因吗？我打扰你了吗？」

    「不，不，晨勃而已，」我说，我的耳朵更烫了，「这发生常在男人身上…

    …」

    「我正在给他手淫，」我的妻子说，「而且，是的，你打扰我们了。但没关

    系。现在，说说你的感觉。你觉得自己的小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嗯……好吧，我的处女膜不见了。我感觉是这样的……」女儿害羞地低下

    头，「嗯，那个……就在下面入口的地方，以前，我总能用手指摸到它……软软

    的，中间有个孔。之前任何比小拇指粗的东西，我都无法穿过那个孔……但现在

    它不见了，我甚至可以把三根手指一起放进去……」

    「痛吗？」我的妻子问。

    我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女儿一定知道了。我们被揭穿了。

    「还有一点点痛。不过没关系，可以忍受。」她再次回到话题，「一定发生

    了什么事，对吗？我的处女膜不应该消失。就好像我有过性行为一样。但我还是

    处女。」

    她瞥了我一眼：「这是真的，爸爸。」

    「我……我相信你是处女。」我呜咽着。

    「呃，这很奇怪，」我的妻子说，「呃，昨天我们一整天都在一起，你不可

    能有过性行为。」

    「不，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吃了药，睡死得像块木头，那之后发生过什么，

    我一无所知。」女儿伸开她的腿，「你能看看那里吗？确保我没事。」

    「当然。但我要脱掉你的睡衣。你应该没有穿内裤吧？」

    我的肉棒跳动着：「也许我应该给你留一点隐私空间。」

    「不要，爸爸！」蒂芙尼抓住我的左臂，紧紧抓着，「你也要确定我没事。」

    「这是我们作为父母的责任。」我的妻子笑了起来。

    我咽下口水：「好像更像是一个母亲的责任，亲爱的。」

    「菲利普泰勒，你要确保你的女儿是完全健康的。现在不是尴尬的时候。别

    忘了，你曾经给她洗过澡。从那时起，没有什么真正改变的。」

    一切都变了。

    「呃，好吧……」我回答。尽管妻子的话语严厉，但她棕色的眼睛里仍然闪

    烁着恶作剧得逞的狡猾光芒。

    妻子掀起女儿的睡衣，光滑的大腿一点一点露出来。我屏住了呼吸，虽然已

    经看过了她的裸体，但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下，她给我的感觉又是如此不同。

    我们的女儿这次是清醒着的。

    女儿的小腹上，只有一些稀疏的棕色阴毛，卷曲着纠结在一起，她大腿根部

    似乎还残留着白浊的印迹——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她的双腿

    张得很开，闭合的裂缝也随之分开了，显露出粉红色的深处。

    我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

    「看，妈妈，处女膜不见了！」蒂芬尼说着，伸出手指，把两瓣阴唇拉得更

    远，「它看起来还好吗？」

    「对我来说很好，」贝蒂说，「你怎么看，菲尔？」

    「呃，很好。」

    「仅仅是很好吗，爸爸？」蒂芙尼的眼睛直盯着我，她年轻的面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