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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妈妈冯菲菲(序) (第3/3页)

,原名于珊珊,一个身材瘦削,面容姣好的高个女人,眼神凌厉你,

    手指修长,永远留黑色的高马尾。她在部队里呆过,后来因伤退伍。复健后成为

    圈子里小有名气的瑜伽教练,与我妈在瑜伽课上结识。我在年幼的时候,有时候

    夜里睡不着,出来闲逛,看见过姗姗姐和我妈躺在大床上,她从后面揉搓我妈的

    两只乳房,我妈低低地从嘴里发出一些咕哝的声音。彼时我认为她们是在玩闹。

    我在童年时候的大多数时间,是被我妈冯菲菲与珊珊姐带着长大的。我妈是

    个没什么责任心的人,等我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她就重新开始了背着相机,四处

    旅行的日子。我常常在家中收到各地寄回的明信片,其中有长城、兵马俑、西湖,

    有故宫、夫子庙、磁器口。有时候是从国外寄回的,我上次搬家时翻到一张埃菲

    尔铁塔的。这些明信片部分保存在珊珊姐那里,部分散存在我这里。

    珊珊姐一般从学校接了我后,直接带我去她工作的那家拳馆,找勇哥教我打

    拳。(勇哥即是开头的勇哥,后来我们到了同一家公司)勇哥是一个有些迷信的

    男人,在那个年代,他同很多人一样,迷信气功。只不过他的迷信属于比较硬核

    的那种,他认为他的拳法中有与气功一脉相承的地方。因此,他那个拳馆后来改

    成了气功馆,招徕一堆老老少少,往那一堆,扎马步。而我在这种时候反而可以

    拿一个拳套,去一边练习打沙袋,等珊珊姐工作结束后带我回家。

    有时候我妈从外地回来后,会直接来拳馆,名义上是来上珊珊姐的瑜伽课,

    顺便也和我们一起回去。我对这个阶段最大的印象是,打完拳出了一身臭汗后,

    得去拳馆的浴室洗澡。

    那时候的拳馆,女人们还非常少。男浴室不光是馆内的客人,馆外的打完牌

    的喝完茶的男人们也往往进来敬勇哥一根烟,便进来冲一把澡。于是男澡堂总是

    人满为患。

    我妈冯菲菲和珊珊姐就会领着我,往女澡堂去。我六七岁的时候个头很小,

    而且皮肤雪白,有时候不大直接被认成男孩。我妈和珊珊姐就一边对着澡堂里的

    女客说「哎呀,小孩子小孩子」一边撩开一个隔间的塑料帘子,把我带进去。

    每每这时,我的处境又变得尴尬起来。因为一个隔间很小,我妈和珊珊姐两

    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一起,尚且位置不够。需要乳房贴乳房地站着,珊珊姐稍微

    动一动,两个人的奶头就会摩擦起来,我妈就会「哼哼」起来。而我则是站着我

    妈的侧后方,被她的一半大屁股贴在脸上,动弹不得。而珊珊姐给我打完肥皂后,

    也顺手捏了捏我的小弟弟,淫笑着说了句「不知道啥时候顶用啊」,又去给我妈

    冯菲菲打肥皂。我整个脸几乎被我妈的屁股卡住,啥也看不到。不知道珊珊姐在

    做什么,我妈的屁股不停地在扭动,嘴里也在咕哝什么「珊珊,你别闹了,受不

    了了」之类的话。

    我妈与珊珊姐都拿我当作三岁毛孩啥也不懂,其实这些我都记得很清楚,前

    段时间与珊珊姐在北京喝酒的时候,我还和她提起这段故事。

    珊珊姐笑着问我,现在说这话的时候,下面还硬不硬啊。我记得你当时被你

    妈的大屁股甩来甩去的时候,下面硬得可是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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